听着毕山凝的话,毕山凝为笛月派掌门,纯阳在十几年前差点灭了笛月一派。
而现在火神派逐渐没落,甚至像是过街老鼠一般。
自从梁丘鸣晨担任笛月派掌门之后,笛月派逐渐走上坡路。
于是纯阳便让羽凡杀了梁丘鸣晨。
而梁丘鸣晨与羽凡交好,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也难怪毕山凝会轻信羽凡,梁丘鸣晨的好友,在危难时刻扶了毕山凝一把,就犹如在雪中送炭一般的情谊。
但为何要嫁祸给自己呢?
“就是说,亡灵契约也和羽凡有关?”刘薏仁将烤好的干粮分给毕山凝。
毕山凝伸手接住。
“这和他无关,这是因为师姐从来不限制我读书的种类,笛月派的藏书我大都翻阅过。”
“当时门派无主,我不想让师姐的心血毁于一旦。”
毕山凝说着,只是现在,好像也是无能为力了。
“不过你和纯阳长老无冤无仇,怎么会找上你呢?”毕山凝这一点想不通。
刘薏仁嚼着,默默叹了口气。
手腕处隐隐作痛。
“因为火神派修炼的法术有所限制。”
刘薏仁模糊的三年记忆,最近愈发清晰,每次在噩梦中惊醒,就是那瘆人的铁链拖地的声音。
冰冷的床,尖锐的刀,滴答滴答的声音,血液抽离人体的声音。
“我知道,火神派所练,到了一定境界就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而我笛月派的法术就可以专门治疗和减弱走火入魔的可能。”
“所以当年火神派要我派秘籍不得,才招来杀身之祸。”
毕山凝愤愤的说。
“不错。”
“但我不是笛月派弟子,所以纯阳想杀我不是因为这个。”
刘薏仁说着,眼前浮现出柳巷村消失的那些少女们。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刘薏仁马上要冒出来的话又咽回去。
毕山凝点点头,“不过,你还是没说纯阳为何要让羽凡杀你?”
“我也不知道。”刘薏仁耸耸肩膀。
毕山凝又想到玉峡山的守门人,“等等,玉峡洞的守门人。”
毕山凝激动的说,“这里面定有蹊跷。”
刘薏仁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当时在玉峡洞口,就在我要杀了羽凡的时候,守门人突然冲过来伤了我,不然我也不会受伤到不敌羽凡。”
“你不是进去过玉峡洞?里面可有蹊跷?”
毕山凝知道‘鸣晨剑’护主,可当时鸣晨师姐躺在地上的时候剑并未出鞘,这是为何?
难道是玉峡洞里师姐遭遇了什么?
刘薏仁回想着在玉峡洞的情景,话说这神龟会赐给武器,但进去的十个人一个也没有拿到武器。
“我并未察觉到异常,不过就是那神龟有些不像神龟。”但到底哪里异常,刘薏仁说不上来。
“就是说守门人很有可能和纯阳,羽凡是一伙的?守门人听从神龟的调遣,那神龟也十分有可能是纯阳的帮手。”
刘薏仁分析道,这纯阳到底还要害死多少人?
毕山凝想到师姐的异常,“那就是说,师姐很有可能在神龟虚镜里就有可能受到了不测?”
刘薏仁不排除这个可能。
“这是什么神龟?明明是个邪物。”毕山凝愤愤的说。
月上梢头,万籁俱寂,虫鸟兽都隐去踪迹。
“这一切都需要我们亲自去看看,快睡吧。”
和衣躺着,背对着火堆。
刘薏仁梦见自己被白青松和羽凡救上山的那一天,漫山的松柏沾着红色,刘薏仁转头一看,白青松居然也躺在地上。
大雾弥漫,刘薏仁拖着断腿,羽凡在身后一步步逼近。
“是你,你在跑什么?你跑得掉吗?”一个声音传来。
浓雾中出现两个身影,羽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