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拓跋余更像是一头野兽,肢解着野狼,完整的扒下来一张狼皮。就贴在拓跋余的墙上。
外面的欢呼声充斥在耳边。
老拓跋松开那笼子的开关,手里握着的,一按,笼子就会打开。
老太后手指甲嵌在老拓跋的肉里,“他要死了怎么办?”眼泪瞬间流出。
老拓跋反而欣慰的笑了,不过手指却在微微颤抖,曾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按下去。
“不会的,不愧是我的儿子。”老拓跋说着,大声笑着,上前摸了摸拓跋余的脑袋,没想到被推开了。
“当时你的叔叔门觊觎你父亲的位置已久。”
“大漠强者为尊。”
“你必须强大。”
拓跋余看着老太后的神情,和他当时在笼子里求救的样子一样,冷漠。
“父亲老了。”拓跋余叹气说着。
老太后忍不住眼含热泪,“所以,你,就,杀,了,他。”
拓跋余嘲讽说着,“娘亲刚才还不是说,强者为尊吗?”
“孩儿做的不对吗?”拓跋余直视着老太后的眼睛,咄咄逼人道。
老太后站起身来,“我也老了。”
笑着看着拓跋余。
拓跋余愣在原地,“娘亲还在责怪孩儿?”语气冷冷的。
老太后打开床头的一个盒子。
里面是折叠的灯笼,还有一个花灯。
“这时当时我和你父亲带你去大炎玩的时候买的,当时你很开心。”说着,抚摸着上面有些模糊的花纹,和掉色的纸面。
拓跋余有些动容。
“娘亲,以后朝政之事,就不劳娘亲费心了。”拓跋余说着,这是他念的最后一点母子之情。
“余儿。”
刚要打开门的拓跋余身体愣住,这个称呼已经好久没听见过了。
拓跋余静静等着。
“娘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当年娘骗了你。”
此话一出,拓跋余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
“那个姑娘。”
拓跋余听见这句话,手不自觉蜷起。
“她没有死。”
拓跋余的怒火燃烧,他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
“娘亲,不要再哄骗孩儿了。”
老太后拿着那花灯,“你昨天就差点儿娶了她。真是可笑,你说对不对?你一直当她当替代品,可在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知道是她。”
拓跋余闭眼忍受着心里汹涌的杀意。
“她应该是死在你的手里了吧?”老太后说着,捏碎了那盏她收藏了好久的花灯。
“你再也找不到她了,就像我再也见不到你的父亲一样......”老太后说着,拓跋余摔门而出。
“我们一样可悲,可笑,可怜。”老太后在后面大笑
“砰”一声,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