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将军,你看,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要不就饶了我吧。”掌柜跟在身后。
阿尧抱着老人往门外走去。
“等一下,阿尧,走这儿。”慕容筠说着,原来这个院子还有个门,这样就不必穿过饭店了。
“跟上吧。”慕容筠对着掌柜说。
掌柜耷拉着脸,跟在身后。
萧贤将老人安置在床上。
“去,将人押到袁青那里,再审一审。”慕容筠对着阿尧说。
掌柜本来忐忑的心现在立马吊到了嗓子眼,“将军,我不想死啊,饶了我吧。”
“我,我,我,我都,都说。那琪瑄当时死在这济世堂门口,就是那年轻人干的。”掌柜跪在地上,拽着慕容筠的衣服下摆。
掌柜哭哭啼啼,鼻涕流在嘴边。
“滚远点,松开。”慕容筠用力一抽,那掌柜瘫坐在地上。
双手捂着脸,“当时我正好路过,我吓傻了,然后就被他盯上了。”
掌柜支支吾吾,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慕容筠示意阿尧快些将他带走。
“别叫了,将军这是保护你,那人知道你没杀了老头,你觉得他能放过你?”掌柜拖着阿尧的腿,听到此话之后,放开了手。
“去大牢,安全,放心。”阿尧说着,指了指门口,“不去的话,信不信今晚你的小命就不保。”
掌柜站起身来,两个袖子一抹脸,跟在阿尧身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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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忙活一天却毫无收获。
“走吧。”慕容筠对着刘薏仁说。
刘薏仁正在给老人熬药,“啊?兄长,去哪儿?”
“引蛇出洞。”
阿尧在济世堂陪着萧贤。
刘薏仁和慕容筠守在黑暗的房间里。
老人在草垛上醒来。
神志不清,看着黑压压的一片,想推门出去找孙子。
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孙子。
“你到底是谁?”两人的剑相撞,刘薏仁问着。“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人说着,“废话少说。”
那人跃上房梁,刘薏仁穷追不舍,瓦片掉落在地上,老人如梦初醒。
“牧儿,牧儿,小心呐。”
“快下来,上面危险,你小时候摔的疤,你忘了?”老人似乎恢复了正常一般,对着年轻人说着。
那黑衣人,闻声,剑朝着老人刺来。
慕容筠跃身向前,将老人护到一旁。
什么?
牧儿?
刘薏仁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你是牧儿?你是齐牧?”
黑衣人冷笑,“笑话,这老头老眼昏花罢了,齐牧?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今天必须死。”黑衣人说着。
刘薏仁对着老头说:“牧儿有什么特征,老爷爷你快说。”
老人此可老眼泪眼婆娑,找到孙子,心里实在高兴,只是好像不记得他了。
“他是左撇子。”
刘薏仁看着黑衣人拿剑的左手,“唉,你到底是不是啊?”
“左利手这么多,死老头,吓唬我。”黑衣人说着,只不过气息明显有些紊乱。
刘薏仁抓住了黑衣人的破绽,刺破了那人的肩膀。
“他的额头上有一块疤,是小时候爬上房顶摔的。”老人说话一下子利索起来。
看到黑衣人受伤之后,刘薏仁刺向黑衣人。
老人扑过来,挡在身前,“牧儿,小心。”
黑衣人乘机将老人踹向刘薏仁,越过房屋,一下子不见了。
“咳,咳。”老人捂着胸口。笑着,浑浊的眼睛泛着光彩,“你看,我就说我的牧儿还活着。”看着刘薏仁,抓着刘薏仁的肩膀,激动的说。
刘薏仁只得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