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
场景转换,小孩看着刘薏仁手里的玉佩,停下哭闹,从怀里掏出一块和刘薏仁一模一样的玉佩。
“你为什么要偷走我啊?”
小孩对着刘薏仁说,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推下悬崖。
刘薏仁惊醒,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打湿,坐起身看着外面的繁星点点,床头的玄金不知去哪里了。
那个小孩才是慕容沅吧?
刘薏仁穿着外袍,走出院子,坐在庭院中,第一次打开了阿尧送来的酒。
烈酒入喉,火辣辣刺激着咽喉。
刘薏仁忍住没吐。
又回想起好久之前的那个梦,梦里的少年站在优梦果树下,对着刘薏仁说让他替他杀了杀害他的人。
那个在悬崖边化成尘埃的少年。
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
那个被割腕取血的少年。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身体的原因,刘薏仁时常会感受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感受,比如摸手腕的时候心底某个地方会隐隐作痛。
那柳巷村的事情不知道慕容将军有没有进展。
实在不行,就自己去调查吧。
微凉的夜里,刘薏仁脸颊发烫,在摇晃的秋千上沉沉睡去,旁边放着喝空的酒坛子。
晨曦照进院子,影子镶嵌着金边,朦朦胧胧的身影遮住了眼前的光。
慕容筠踏进,看着刘薏仁躺在秋千里睡得正熟。
将人抱起,闻到了浓烈的酒味,踢了一脚,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刘薏仁睡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明明记得自己不是在院中喝酒,难道自己还走回来了?
揉着微微发胀的额头,出了院子,就看见阿尧一手举着一个大酒坛。
“阿尧,你这是干嘛呢?早起锻炼啊?”
阿尧瞪了刘薏仁一眼,“你喝我送你的酒,被将军发现了。”
“所以?他就罚你啊?”刘薏仁说着,喝点酒算什么?
阿尧一脸都怪你的表情。
“将军也管的太严了吧?喝酒都不许。”
“好兄弟,等我领完罚,带你出去喝酒。”阿尧说着,将一个大缸放下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我和你说啊,永昼街......”阿尧贴着刘薏仁的耳朵,话突然断了,站直了身体,将大缸又举起来。
慕容筠出现在两人身后。
“阿尧?今晚你要带沅儿干嘛去?”
阿尧举着大缸,嘴角哆哆嗦嗦咧着笑。“带二公子去逛逛夜街。”
慕容筠将墙根下的一个酒坛拿过来,放到了阿尧的头顶。
“好好想想清楚,掉一个十军棍,碎一个十军棍。”
阿尧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头上一个,活像个耍杂技的。
阿尧嘟囔着,“那摔下来碎了,是十军棍,还是二十军棍?”
“三十。”慕容筠转身对着阿尧说。
“将军,我知道错了。”
“哪里知道错了?”
“不该给二公子喝酒。”
慕容筠继续说道:“送的什么酒?”
阿尧觉得将军明知故问,但还是回答:“西北带回来的烈酒,就是咱们行军打仗时候喝的。”
在塞外打仗的时候,常常会在寒冷的冰洞里待上几天几夜,没有烈酒暖身子,怕是会冻死。
“可以醉倒一匹马,你把烈酒给沅儿喝。”说着,就转身刘薏仁跟上,两人朝着议事房走去。
说着,阿尧恍然大悟,他忘记了刘薏仁本不是那喝烈酒的身子。
怪不得刘薏仁现在都头昏脑胀,对着阿尧的胳膊轻轻一撞,“保重,阿尧。”说完,跳上台阶,跟着慕容筠走了。
酒坛立马摇摇晃晃,阿尧摇摇晃晃,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心想这二公子和将军爱捉弄人的性子可真像一家人。
慕容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