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商量一下几人各自回屋休息了,吴念赶紧反锁房门,虽然是有惊无险,却也让他一阵后怕,幸亏有冷花在屋内,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是黑衣人为什么选择今天来杀他呢,他可能不知道冷花住在自己屋内,也可能他知道冷花今天会搬走,如果是后者,那就有点可怕了!
吃过早饭吴念三人来到二楼,议事厅坐北朝南,对着门的北墙上挂着一幅徐悲鸿的八骏图,画长三米高一米,瘦马铜铃铁骨铮铮,画风劲浪泼墨苍劲,听几位老爷子说过这副画已经挂在墙上有五十年了,画上的骏马像极了赵家近几代人奔放洒脱的先人!
东墙边一整排书架,一尘不染的摆放着数千本中外名著,如果不是平常闲暇时间不多,吴念肯定会没日没夜的泡在这里!
西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相框,姿态各异的摆放着几百张照片,随着时间的流逝,好多彩色照片都要变成和黑色的了!
角落里灯光微暗,幸好冷花有先见之明,准备了三支手电筒,就这样三人像是回顾历史一样,一张张的排查起来,由于冷峰和吴念没有看见黑衣人的面孔,没见到一个男子照片都会叫冷花过来确认一下,一个小时过去,还没有任何发现,可冷花却走不动了!
三人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无一搭的用手电扫着墙上的照片,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冷峰耷拉着脑袋随时可能睡过去,吴念也是哈欠连连擦着眼角的的泪水!
“啊”的一声冷花蹦了起来,本来用手托腮打瞌睡的冷峰听到叫声,脑袋砰的一下磕在了桌子上,吴念也惊慌的扔了拿着的手电,看到二人的反应,冷花气愤的吼道“你们两个干嘛呢?我在找相片,你们在睡觉?”
说完冷花气嘟嘟的朝门外走去,吴念二人紧忙把她拉回来一顿道歉,并承诺下次去县里给她带回来口红,冷花这才露出笑脸!
在墙上的一个角落里,一张陈旧的黑白照片被冷花摘了下来,相片上五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并排的站在一起,身后背景是一条小河,河内布满了芦苇!
冷花手指点着照片正中间的男子“就是他,昨天晚上那个人就是他”
“他是你们赵家人?你们认识他么?”
兄妹二人摇摇头说不认识,冷峰突然笑了起来“妹子,这个我认识,这是我爸,还有那个,那个不是二叔么”
一句话让三人都诧异了起来,此事不同寻常,将照片摆放在木桌上,三人仔细的看了起来,照片的右下角清晰的印着钢码1983/08/31
“二十年前?”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虽然照片被存放了二十年,幸好没有被太阳直晒过,还勉强的可以看清,经过仔细的观察,最后三人确定,从左到右依次是赵建国,赵建泰,黑衣人,赵建安,赵建邦!
认清照片上的几人之后,吴念三人突然恐慌了起来!吴念口吃不清的说“这是什么意思?哥五个拍的兄弟照?他也是建字辈的家人?”
兄妹俩对视了一下摇摇头“我父亲一辈就哥四个呀,没听说还有一个人啊?”
一拍脑袋,吴念又想起一个问题“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岳父大人一辈按照家谱取建字,哥四人按照年龄排序分别是国泰安邦,那为什么你们称赵建邦为三叔呢?那排行第三的冷花父亲赵建安你们怎么称呼呢?”
“哈哈,你好像是傻,我爹排行老大,剩下的我叫大叔,二叔,三叔有毛病么?哎呀吴念,你也有脑袋不转个的时候啊?哈哈”冷峰好像捡到天大的便宜一样!
“那冷星是赵建泰的儿子,他为什么也叫三叔呢?”
正在笑着还没闭上嘴的冷峰一下定格了“对呀,这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或许也就三爷爷能说清楚了”说完吴念拿起照片走出议事厅,留下还在深思的兄妹俩!
二楼赵富的房间内,听完吴念的叙述,赵富眉头深索一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