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吧?”
摊开双手,光焰巨佛叹了一口气:“磬净,我是一定要让她有所成就的。喜乐,大概就是她道途上的一份劫难。当年,是我欠他们这群徒儿的,所以,饶是再艰难,再无礼,也得还!”
镇狱玄光佛冷笑了一声:“好吧,阴岫一事,看在你的情分上,也就这么算了吧。”
“在灵垣山宝焰洞,铁枷那不成器的,朝着法海出手……这算什么?”
“法海返回琼华山,一路上小心翼翼,连一根草都不没胡乱掰折,连一只蝼蚁都没有踩死踩上……如此谨慎本分,堪称我佛门弟子楷模……呵呵,居然在自家地盘上,被人用那大欢喜一脉的风流阵仗强行……”
镇狱玄光佛筹措了一下措辞:“用法海的话来说,就是碰瓷!”
“同为佛门弟子,何必苦苦相逼?”
“若是堂而皇之的手段,打上门去,也就罢了……用几个下三滥的小尼姑在那里勾勾搭搭……这等下作手段,若是传出去,对面的牛鼻子们,还以为我镇狱一脉的佛脉真传,还是个见不得人的花和尚!”
光焰巨佛缓缓点头,眸子里的黑色越发的深邃,死寂。
“至于那雪罂和尚,我不说他什么……拿着师祖的佛宝上门欺负人,法海背后还有我这个做师祖的,这就是比自家师门的底蕴了。”
“这事情,可以算是我佛门小辈的正经斗法……小辈的事情,输了就是输了,挨揍也是活该!”
“那龙吟和尚、幻阳僧,两个修行了数千年的,跑去和法海撕扯,这就不应该了!”
镇狱玄光佛‘咔嚓、咔嚓’吃得欢快,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但是说话却丝毫没停。
“尤其是,因为磬净小尼姑的关系,他们让真蚕出面,借你的势欺凌法海……”
镇狱玄光佛用力的摇了摇头:“这等事情,该管管了。否则我佛门,真个就……如此下三滥的事情越来越多,和当年南域的邪魔们,最疯魔的时候又有什么两样?”
光焰巨佛再一次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整个佛国疯狂汹涌的光和热骤然一收,天空繁星点点,四野虫鸣阵阵,一缕缕清凉的夜风吹拂而过,卷起了四面八方无数星星点点的萤火虫。
那充斥虚空、掌控万物的光和热消失了。
偌大的佛国,变成了世俗红尘夏夜小乡村的气氛,整个佛国内,无数生灵进入了最香甜的睡梦。在梦中,有一尊身躯魁伟,通体由光芒组成的大佛为他们讲述佛法,传授神通。
镇狱玄光佛的面前,多了一尊穿着淡金色僧衣,高有九尺开外,生得清隽飘逸的青年和尚。
他盘坐在镇狱玄光佛面前,伸出右手。
镇狱玄光佛掏出了一大把山枣,递给了青年和尚。
‘咔嚓、咔嚓’!
两个人面对面盘坐着,一边观摩琼华山上的事情,一边啃着各色瓜果。
“这件事情,就让小辈们自行处置吧。”青年和尚吐了几个枣核出去,闪烁着微光的枣核落地,就钻进了泥土中,弹指间就生根发芽,不多时就长成了高有十几丈的大树。
枣花盛开,芬芳四溢,有蜂蝶从远处飘摇而来,采蜜授粉,满树枣花顷刻间就变成了一枚枚婴孩拳头大小,皮色如金的大枣。
“真蚕嘛,让他吃点苦头也好。”青年和尚笑得很灿烂:“磬净,我是舍不得惩罚的……是以,只能抽打她的小师弟,让她和那喜乐明白一点事理。”
他又朝着琼华山的方向看了一眼,沉吟道:“真正论起来,法海也是我的曾徒孙才对!”
镇狱玄光佛眉头一挑,眸子里一抹暗沉沉的佛光闪过:“此事,想也别想……他是我镇狱一脉的佛脉真传,绝无可能拜入宝光一脉!”
青年和尚笑得越发灿烂:“不用这么绝情嘛,怎么说,你也是为师当年的首座大弟子……只是,当年一劫,为师尚未来得及将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