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口说话,有些不合适罢?”
陈颍奇怪道:“有吗,我陈家一向是光明磊落,莫非黄家是有什么不敢让颍川父老们知道的事,不敢在这儿交谈?”
“陈公子倒是会开顽笑,我奉家父之命,前来献礼道喜,又有何见不得人的,我只是替公子担忧,会被人误会拦客与门外的不知礼之人。”黄书琳盯着陈颍,回敬道。
“哦?可是我陈府今日并未宴客,不知黄老爷让你送的哪门子礼?你又算是哪门子客?”
大喜的日子,被这些臭虫恶心,陈颍属实无法拿出好脾气,索性甄家都已经撕破脸了,也不差一个黄家。
黄书琳压下怒火,招手示意他身后的几名艳服女子上前,然后冲陈颍拱手笑道:
“贵府人丁不兴,这些年来颍川同乡皆为之焦急,得闻陈公子要婚前纳妾,以延续陈家香火,家父便精心挑选了这几名女子,送与陈公子开枝散叶。”
陈颍笑道:“啧啧,这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原本还以为这些女子是书琳兄买来的,没想到竟然是黄老爷的人,只是……”
语气一顿,陈颍冷笑道:“只是黄老爷让你来送他的女人给我,莫非是要你认我做爹?只可惜我不喜欢你这款儿子,黄公子还是请回罢。”
“竹砚,送客。”羞辱完黄书琳,陈颍转身便走,吩咐竹砚撵狗。
“陈颍,你欺人太甚,我好意前来祝贺,你却将我拦在门外羞辱,你眼中还有没有礼法,陈家眼中还有没有颍川各大家族?”黄书琳气急败坏地叫骂着。
虽说挑衅陈家的任务完成了,但他却受到了这般折辱,他咬牙发誓,定要百倍奉还给陈颍。
对于黄家失了智一样的挑衅,陈颍自然不会看不出背后的不简单,他只是不在乎罢了,区区一个黄家,翻不起多大水花来,既然对方把脸伸过来让他打,那他也只好勉为其难地踩上两脚了。
至于黄家的算计无外乎是见陈家与甄家开战,他们跳出来助阵,讨好甄家和京里那位,再就是觉得陈家疲于应付甄家,无暇顾及他们,便想寻个理由向陈家动手。
毕竟送几个姬妾实在正常,还打着帮陈家开枝散叶的名义。但陈颍若是收了,那就不是陈颍了;若是不收,那便是看不起黄家。
既然对方急着挑衅找死,陈颍又岂能不满足对方的要求呢,顺便也发泄一下大喜之日被臭虫恶心的怒气。
一顶小轿抬入陈府,妙玉便是陈颍的人了,虽然名分上只是妾室,但陈府的人自然不会如此轻慢。
按着纳妾流程,只需与陈颍同桌用上一餐,再给陈颍的妻室敬茶见礼,便结束了,只是黛玉尚未过门,此时也不在颍川,自然也就免了。
用餐毕,秦可卿扶着妙玉回房等待,陈颍还得去招呼陈沂等人,虽不宴客,但是自家兄弟来贺,总不能丢在一边。
是以陈颍决定,等下要让这些喜欢喝喜酒的没眼力的家伙们,喝个痛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