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清客们一并赶走呢,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劝你了。”
贾琏笑道:“还是多亏陈兄弟劝我,这些个清客相公,读书虽不行,但哄人的手段可着实厉害,有他们在二叔身边,我可省心不少。”
“对了陈兄弟,如今京中的好木材、好石料的价格一涨再涨,已经快要有价无市了,咱们是不是该出手了?”
陈颍笑道:“确实差不多了,琏二哥可以放出消息了。”
“另外我多嘴一句,虽然有大皇子撑腰,但是琏二哥的胃口还是别太大的好,眼下急需建材的都是些有权有势的,做生意最忌讳一锤子买卖,得罪的人多了,财路也就断了。”
贾琏讪讪笑道:“陈兄弟你放心,这个道理我懂,咱们的价格肯定比现在的价钱良心。”
陈颍也只是好心提醒一句,良言难劝该死鬼,若是贾琏真的掉进钱眼里不听劝,那就舍了这个棋子便是。
……
回到陈府时,竹砚正守在门口候着,陈颍见之隔着马车问道:
“你等在这里做甚?可是有什么急事?”
竹砚忙回道:“爷,有位吴姓将军来找您,披甲带剑的,小的不知根底,没敢怠慢,安排在客厅喝茶。”
吴姓将军,估计是吴天佑了,还披甲带剑,莫不是刚下值从宫里出来。
“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陈颍看向黛玉道:“玉儿,有贵客登门,我晚点再来找你。”
“哥哥去罢,务必注意安全。”黛玉担忧道。
刚才竹砚说来人披甲带剑的,自然会让黛玉以为是来者不善。
陈颍心里也有些没底,吴天佑明显是顺治帝派来的,带着兵刃登门,这是警告还是……
陈颍微笑道:“玉儿放心,我会小心的。香菱和晴雯先让她们去你那儿,等我送了客人再过去找你们。”
看着马车缓缓驶进林府,陈颍收回视线,看向竹砚。
“走吧,去会会贵客。”
陈府客厅,吴天佑正大马金刀坐在客座上,腰间佩剑未摘,气势逼人。
桌上的茶水已然凉透了,丫鬟在一旁却不敢上前添茶。
陈颍带着竹砚进来,目光集中在吴天佑身上,最终落在那杯已经凉掉的茶水上。
“不知吴将军今日要来,实在是怠慢了,还望将军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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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