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玉儿的,是我面皮厚,反正我要脸也没什么用,我只要玉儿。”
灼热的气息吹抚在耳畔、面颊上,再听着这般赤裸裸的情话,黛玉如何禁受的住,俏脸顿时红的宛如云霞,气儿都喘不匀了,小胸脯不住地起伏着。
见状陈颍不敢再逗她,轻轻嗅了一口黛玉身上的清幽香气,不舍地将她松开。
“玉儿真是可爱。”陈颍像是一个大哥哥一般揉了揉黛玉的头发,减轻刚才旖旎暧昧的气氛。
黛玉横了一眼,带着些无奈和宠溺地嗔道:“你真真是我命中的天魔星!”
“我是来叫玉儿用饭的,今天可是我亲自下厨的,玉儿你必须要赏脸才是。”陈颍俏皮地说着,进一步减轻黛玉的害羞。
“哼,看在好吃的份上,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
聪明如黛玉自然明白陈颍是在安抚她的羞恼,心中有丝丝暖流淌过,她觉得自己或许是世上最幸运的人罢。
陈府里,摆满了丰盛美食的饭桌旁,两个小主四个丫鬟围桌而坐,倒也热闹。
陈颍本还让香菱去叫她娘封氏一起用饭,只是封大娘不愿意打扰他们年轻人的兴致,怎么也不愿前来,只得作罢。
饭毕,几个丫鬟负责收拾,陈颍牵着黛玉的手在夜色中散步。
“玉儿,你可记得风姐姐身边的平儿?”
黛玉侧头看向陈颍,不解道:“平儿姐姐和善温柔,我自然记得,再说今日才见过的,哥哥怎地问起她来?”
陈颍轻叹一声,说道:“是啊,这样一个和善的人儿,可惜了。”
“哥哥好端端的叹她作甚,难道平儿姐姐出什么事了?”
陈颍道:“不是平儿,是凤姐姐惹出了一些事情,琏二哥跟我说,这些事肯定不能让凤姐姐担罪,也就苦了平儿了。”
黛玉着急道:“是什么事情?不去想办法解决,怎能让人顶罪呢。”
陈颍摇头道:“琏二哥并未与我细说,只说平儿不能留在那边府上了,问我有没有办法帮着安置。”
傍晚时便有人将贾琏二人在云来楼的谈话内容送来陈府。
两人在王夫人的事情上达成一致后,王熙凤又替平儿求情,不准贾琏撵平儿离府。
贾琏则是搬出贾母,只说王熙凤这些事肯定不能隐瞒,必须有人顶罪,也只有平儿有这个份量了。
陈颍看完这些,暗笑贾琏倒还有些急智。
此时与黛玉说起平儿,是陈颍不想瞒着黛玉往家里带人,先行征得她的同意。
黛玉意味深长地盯着陈颍,问道:
“哥哥与我说这个,想必是已经有了妥当之法,只是又怕我多心?”
陈颍丝毫不心虚,坦荡地看着黛玉纯净的眼眸,回答说:
“我家玉儿最是善解人意,又岂会因为这个多心,只是玉儿是家里的女主人,这种事自然要经过你的同意。”
“你又来浑说了,油嘴滑舌!”黛玉一时羞不自胜,再不敢和陈颍对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