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陈颍暗道:晴雯是我的,怎么可能给你。既然你要试探我,那就表现的激烈点。
“殿下,我是绝不会拿自己的人去交换、巴结什么的,你若再说这种话,咱们的交情到此结束,今日咱们也不用进宫了。”
“行了行了,开个顽笑而已,看你紧张的。”李铭不怀好意地笑道,“这样罢,你给我的书里写了一种风力水车,不需要人力便能灌溉,我试了许多次都造不出来,你只要帮我造出这水车我就原谅你,不然我就告诉母后,你好像还没满十五岁罢。”
皇后乃是国母,世家勋贵子弟,未年满十五者皇后皆可教导责罚。要是那家小辈被皇后拘了去抄经罚跪什么的,那定是会被各家子弟当成笑柄的。
陈颍道:“虽然我未满十五,但已经行了冠礼,是成人了。”
“那你还是未满十五岁,别说你行了冠礼,就是你现在就地成亲,行了周公之礼,母后要罚你你一样躲不了。”李铭调笑道。
“殿下慎言。”
李铭笑道:“总之你必须帮我造出这个水车。”
陈颍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要等三年之后我才能帮你造。”
“为何要等三年,早些造出来,也好早些解百姓灌溉之苦啊。”李铭问道。
陈颍解释道:“殿下,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现在不过是一个读书学子罢了,该做的就是好好读书,考取功名。若贸然行事,得罪了朝堂诸公,以后我还如何立身官场。
我想区区三年殿下还是等得起罢。”
李铭道:“那你下场参加今岁的春闱啊,何必再多等三年。”
“时机未到。”陈颍摇摇头道,“等三年后我不光帮殿下造出这风力水车,还有其他有利于民生的器械,我也会一一拿出来,如何?”
“一言为定,子阳你到时候可不要食言。”李铭喜出望外,觉得这波大赚。
陈颍笑道:“殿下信不过我?难不成也要拉勾为定?”
李铭啐道:“谁要和你拉勾,本王才没那么幼稚!”
“那就劳烦殿下在此稍等片刻,我去接林妹妹来。”陈颍将李铭带到府门近处的一间小屋,便往林府去找黛玉。
刚入院门,陈颍心中便升起一丝警觉,放慢脚步缓行了几步,陈颍闪电般抬手扣向头顶处,死死捏住了偷袭者。
“救命啊,杀鸟了!姑娘救命啊,坏人又来了!”
偷袭陈颍的正是黛玉养的那只鹦鹉,此时正被陈颍扣住了脚倒提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翅膀妄图挣脱。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慢出来查看,陈颍一看出来的是香菱和贾母送给黛玉的紫鹃。
“爷,你来了。姑娘在房里呢。”香菱见到陈颍很是开心,忙跑上前见礼。
“奴婢紫鹃见过陈大爷。”紫鹃也连忙向陈颍行了问安。
“起来罢,你们谁有空去端一锅热水来,我今天就把这鸟东西拿来祭庙。”陈颍抖了抖手里的鹦鹉,说道。
“陈大爷,这可是姑娘养的,你要是吃它,姑娘会伤心的。”紫鹃提醒道。
“没意思,一点儿也不懂幽默。”陈颍一手拽住要去端水煮鹦鹉的香菱,摇头轻笑道。
黛玉见香菱两人出去好一会儿不见回去,也起身出来,见是陈颍来了,手里还提着她的鹦哥儿。
“哥哥你来了也不进来,怎地又和它斗上了。”黛玉嗔道。
陈颍道:“玉儿,我可要好好说说你了,昨天你不是说要好好罚它的吗?怎么它还逍遥自在的,我一进门它就飞扑过来想毁了我这头秀发,今天我可是下定决心要炖了它,玉儿你待会儿也尝尝。”
“别吃我,我不好吃,雪雁,吃雪雁!”鹦鹉听见陈颍要炖了它,吓得不住地扑腾着,并且推出“雪雁”挡枪。
”哥哥你就别吓唬它了,我一定好好管教它。“黛玉求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