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照顾好玉儿的,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儿委屈。”
李守义笑道:“婚约都定下了,你小子还叫他世叔,懂不懂事?”
“啊,哦。”陈颍愣了一下,试着叫道,“岳,岳父大人?”
林如海猛地一阵咳嗽,李守义被逗得哈哈大笑,“颍儿,看来你很会嘛。”
林如海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陈颍道:“如今只是定下婚约,玉儿还没嫁给你呢,胡乱叫什么。
不过既是一家人了,再叫世叔的确不合适,以后你叫我叔叔便是。”
陈颍看向赵旭目光询问,赵旭道:“当年如海和我都是兄弟相称的,你叫声叔叔倒也没错。”
“是。”陈颍应了声,然后叫了林如海一声“林叔叔”。
三人又品茶闲谈少顷后,被林如海支开的贾琏回来了。
“姑父,厨房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摆饭了。”
林如海点点头道:“那便让人传菜罢。”
说完又向赵旭和李守义笑道:“景晨兄,怀仁兄,咱们好不容易再相聚,待会儿可要好好喝上几杯。”
赵旭笑道:“这还用你说,我连酒都带来了。颍儿,去把好酒拿来。”
陈颍应声出去拿酒,李守义笑道:“看来今天我是来对了,陈颍那小子弄出来的酒可是相当不错,有时候真想看看他脑子是怎么长得,不但会的多,还都远超世人。”
“他就是一天不务正业,闲着瞎捣鼓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知浪费了多少银钱,这才凑巧让他弄出些成果来,怀仁你可别当面夸他,这两年他好不容易静下心来读书,你别再给他撩拨起来了。”赵旭看似嘴上在贬低着陈颍,实则却一脸自豪的笑容,明显是在跟李守义得瑟。
不多时,陈颍捧着个精致的小酒坛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厮,抬了几个箱子进来。
陈颍先将酒交给赵旭,然后向林如海道:“林叔叔,这是我亲手捉的大雁,鹿皮是我去岁冬进山打的,。”
“好,颍儿有心了。”林如海笑的合不拢嘴,示意下人将东西抬进去。
李守义道:“我还以为那箱子里都是好酒呢,怎么聘书都写下了,这会儿才把聘礼送来?”
赵旭道:“还不是你起哄催促,这才没来得及把东西拿来。你还想几箱子全是这酒,我看你是还没喝就先醉了。”
在赵旭和陈颍来时,林如海和李守义就已经看到包含那对大雁在内的聘礼了,所以刚才交换聘书时没人说什么,都知道陈颍是准备了的。这会儿陈颍突然把东西拿来,李守义便故意发问想逗一逗陈颍,不想赵旭那张嘴威势不减当年,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林如海道:“你们俩快歇歇罢,别让小辈看了笑话。”
林府的丫环们端着托盘将一道道精美菜肴摆好,又添上碗筷酒盏,退到一旁候着。
林如海笑道:“家常便饭,不成敬意,景晨兄,怀仁兄,请。”
三人互相客气一番,入席坐下,林如海坐主位,赵旭和李守义坐在客座,陈颍和贾琏坐于下首相陪。
一时间赵旭三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好不乐哉。
“林叔叔,你身子还没全好,孙老叮嘱过你要少饮酒,还是少喝一些罢。”
林如海道:“无妨,今日高兴,且容我肆意一回,后面便好生养着就是了。”
听他如此说陈颍也不再劝他,这几年为了祛毒养病,林如海被孙老勒令滴酒都不能沾,如今毒已除尽,虽多饮有碍康复,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今年年初时,孙老替林如海祛净了体内残毒,开了剂疗养药方,言说后续只要好生吃药疗养,一年便可痊愈。之后就辞别林如海回颍川去了。
陈颍出言相劝只是宴席间的一个小插曲,并未影响三人的酒兴。
陈颍拿来的酒是经过多次蒸馏提炼的,虽然受限于器械提炼效率不高,但多次蒸馏之后也有四十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