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戏,何茗湫也不忘了稳了一下人设。
清瘦的身躯时不时的颤抖。
眼睛里尽是担忧。
青州,楼先生,你们别打了。
楼野宸,你能不能别欺负青州?
少年的哭腔,充斥着浓郁的担忧。
这让楼野宸嫉妒的眼睛血红,他没有留情,招招发狠。
祁青州被打的节节败退。
楼野宸完全不当人,专门对着脸打。
祁青州为了护脸,腹部挨了好几拳。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被揍狠了,祁青州也火了,一记勾拳,直接栽到了楼野宸的脸上。
抓着桌上的玻璃杯,往楼野宸的头砸去。
嘭
刺啦
玻璃杯碎了。
碎片掉落一地。
楼野宸抽吸一口凉气。
大脑昏沉,传来阵阵的昏厥感。
眼前发黑,脑袋的钝痛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抹去脸颊上的玻璃渣,一张俊美的脸庞,此刻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泛白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嗜血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祁青州,眼底的凶狠戾气越发的浓郁。
血,从他的额角滑落,很快染红了半张脸,十分的狰狞恐怖。
楼野宸倒退几步,伸手去摸脸颊,摸到了黏糊糊的液体。
满手是鲜红的血液。
他控制不住心中的暴怒,摇摇晃晃的走到包间的门口,拿起装饰的水晶花瓶,朝着祁青州砸去。
祁青州脱力,没来得及闪躲,半边身体实打实的跟花瓶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捂着肩膀痛苦的皱眉。
一声巨响,花瓶掉落至地面,轰然炸裂。
楼野宸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俊美的脸上挂着小丑般嘲弄的笑容。
配合着半张脸的鲜血。
给人极度的阴森感。
祁青州脸色惨白,扶着墙壁,勉强站立,忍着肩膀的剧痛,怒视着楼野宸,"楼野宸,你他妈就是一条疯狗。"
你就算把我杀了,温止也不会看上你这种粗俗恶心的人。
楼野宸目光沉暗,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疯狗?
感谢夸奖。
他如同野兽,死死的看着祁青州,唇畔扬起一抹冰冷的笑,眼睛猩红。
"祁青州,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代替温止说这些话。"
温止是我的,这辈子,都会是我的爱人。楼野宸痴迷的望向蜷缩在椅子上的少年,眼底氤氲着无法言喻的深情。
放屁。
祁青州怒极反笑,论资格,你才是没有资格的那一个跳梁小丑。
当初你把温止作为白锦的替身留在身边,百般戏谑。
将温止的尊严无数次的踩在脚下。
毁了温止几年的青春,带给他无限的悲哀。
这样无耻的你,哪来的资本说温止是你的?
楼野宸的脸皮,真是厚到了极点。
做过的事,就当没发生一样,还他妈立深情人情。
楼野宸眉眼冷然:祁青州,造谣犯法。
那什么白锦,我可不认识。
你当初为了白锦,可做过一堆感动上天的事,
祁青州笑出了声,自残知道吗?
你为了白锦,日日夜夜割腕想念,怎么现在,还不敢承认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