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瞎说什么大实话,依我看,某些人就是自我感觉良好,真以为凭借一张脸,就能勾到顾清学长,人家可是顾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大少爷,怎么可能看得上小三生的孩子,更别提跟程安争了,提鞋都不配!
你们别这样说我哥。何程安听完几个人的发言,这才着急的开口,我哥不是这样的人,那名额我无所谓的,舞台剧而已,下一次想参加,我再争取就好了
程安,你就是心太软了。
高个子男生听不下去了,制止了何程安的言语。
他对着何茗湫翻了个白眼,就tm这种货色,配做那些事,还不配被我们说?
何程安期待何茗湫像之前一样,迫不及待的解释,把锅都甩给他,最好再恼羞成怒的说他几句。
这样,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舆论就又有了。
好一朵高级小白莲。
何茗湫心里冷笑,表面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受伤模样。
漂亮的杏眼睁得很大,里面的雾气已经不受控制的凝结成水珠,从眼角滑落。
他慌张的用右手擦脸上的湿意,那空荡荡的左袖口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几个男同学的面前。
男同学们这才发觉,原来这个瘦削的少年,还是个身体不健全的残疾人。
他可能连正常的做作业,打饭吃东西都做不到。
少年的无声哭泣,让刚刚说了他坏话的男同学们都产生了极大的愧疚。
他们好像是说的过分了。
人家弟弟都没说什么,他们却在这叫得一个比一个凶。
但要是让他们拉下脸来道歉,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们扭头对坐在椅子上的何程安说道:程安,你的脚处理过了,应该不会有事了,我们扶着你回教室吧,顾清学长应该打包午饭回来了。
闻言,何程安脸部抽搐了一下。
他目的还没达成,怎么甘愿就这么离开。
哥,我在这里等你吧。
何程安站起身,一瘸一拐的靠近何茗湫,等你额头的伤口处理好,我们一起吃午饭,我让清哥哥再去打包一份。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晦涩的眸光。
说到清哥哥,你总归生气了吧。
快,失去理智,疯了一样的骂我,让大家看看,我的好哥哥是怎么对他的弟弟的。
何茗湫摇摇头,退后两步,不,不用了,我贴个创口贴就好了,谢谢弟弟关心。
少年嘴角挂着真诚的笑意,明媚好似朵朵桃花盛开,缱绻勾人。
一时间,男同学们的呼吸声都沉重了几分。
何程安嫉恨的看了眼何茗湫精致得比洋娃娃还要美的容颜,心里发酸涩不爽。
就一个私生子,跟他妈一样不要脸,长那么好看还不知道要勾引谁。
哥,还是看下吧,毕竟校医有资格证书,是专业的,额头要是落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何程安一把拉住何茗湫的右手,亲昵的撒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的关系好的令人发指。
好。
出乎何程安的意料,何茗湫竟然小心的回应了他。
何程安神情微扭曲。
好锤子,他巴不得眼前的贱人毁容消失。
客套一下,竟然还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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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