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逸竹给少年换好衣服,自己才不紧不慢的打理自己。
修长的指尖触碰到已经开始结疤的伤口,微微的痛感传来,他眸子里化成了柔和的春水。
小狐狸心疼他,不惜用自己的能量也要让他缓解疼痛,这份心意他定不能辜负。
伤口也只是表面看起来狰狞可怕,该做的体力活可是万万不会含糊。
少年瞪大了略带水汽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男人健硕的胸膛下面,那一块块的清晰漂亮的肌肉纹理。
果然是习武之人,精壮的腰身强壮有力,腹肌看起来结结实实的,摸一下,紧实又有弹性。
温逸竹被露骨直白的眼神盯得有些赧色,抓紧穿上龙袍,遮住有形的身材,这才将少年重新抱入怀中。
带湫湫一起,见西域的使者。
我这样过去,会不会不礼貌。少年指了指自己被抱着的模样,长睫颤了颤,瓷白的小脸红扑扑的,似乎在害羞。
无碍。温逸竹抱着少年的手臂紧了紧。
他怎么会觉得自己的珍宝不礼貌,这天下都是他的,谁敢说小狐狸不适,就是对他的不尊敬,论以杀头的罪名。
温逸竹的芯子远远没表面清雅,不食烟火,他偏执,阴郁,易怒,经常甩给大臣们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做着冷酷无情之事。
偏偏遇上了小狐狸,让他摒弃了所有的黑暗的情绪,整颗心都被捂暖。
西域的使者不耐烦的坐在客座,手边的茶端了又放下。
身后随行的小宫女垂着头,动也不动,脖颈修长,肤如凝脂,要是仔细观察,能依稀感觉到不一般的气质。
皇上驾到
皇上,万岁万万岁。西域的使者连忙换上笑意,用西域的礼节表达自己对温国皇帝的敬重。
免礼。温逸竹抱着怀里将头埋进他胸口处的少年,大步走上大殿的皇座。
西域使者随行的宫女,也是翩然行礼,桃粉色的百褶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
她好奇的看了眼高高在上的帝王,顿时被俊美如天神的容颜所吸引,完美高大的身材,正是她理想中的夫婿。
没想到,这帝王长得那么好看,亏得她用计谋将原来的西域公主给替换掉了,否则,又不知该如何接近了。
与西域使者同行的小宫女,本是西域跟着前来的公主,被白萝暗自调包,自己顶替了上去。
由于系统的帮助,她倒是没有被西域使者发现异常。
温逸竹皱了皱眉,他极其不喜西域随行宫女的眼神,就好像在觊觎什么,贪婪的想要得到某样东西。
有朋自远方来来,作为温国的皇帝,实在是招待不周,望使者见谅。
即便再不喜,温逸竹还是说了不少漂亮话,露出虚伪的笑意,虚与委蛇。
西域使者一听,自我感觉良好,得意的以为温国的皇帝在是向他们西域示弱,怕得罪西域。
脸上也是挂满虚伪的笑意,哪里哪里,温皇帝客气了,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温国先皇曾留下的遗诏,不止一次的表明,要再次与我们西域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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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