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牢牢掐住的小狐狸浑身发抖,漂亮的大眼睛里弥漫着浅浅的水雾,粉白的狐耳软乎乎的耷拉在两侧,讨好的蹭了蹭男人的大手。
顾陵珏眯着血眸,暴虐的想法根本压抑不住,这柔弱的小东西,是他吸食过最香甜的血液载体,胆小如鼠,竟然试图脱离他的掌控。
这是第几次被他捉回来了?
男人的手指渐渐用力,白软的毛从指缝间溢出,小狐狸无助的颤着身体,疼痛和窒息遮掩了眼前的昏暗。
吱
小狐狸无助的发出低浅的叫声,魔尊的残暴让它无所适从。
每次逃脱都会被无情的抓回来,除了濒临死亡的惩罚,还会被抽干精血,用圣药灵芝吊着续命,隔几天继续惩罚。
肚子上的那块疤痕就是男人用刀硬生生的划破的,肠子几乎暴露出来,最后又被吸食完精血后、心情愉悦的男人,用针线一点一点的缝合好。
血肉被尖锐的铁针渗透,每一针都仿佛是灵魂上的颤栗,疼的小狐狸默默的流泪,一声不吭的忍下粗暴的酷刑。
这次,等待它的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凌虐。
可怜兮兮的叫声让顾陵珏的动作一顿,竟渐渐的松开手,随即病态的揉着那柔软的白毛,肆意的感受掌心下的温热。
你在想什么,是打算准备下一次逃跑?
男人的面容阴晴不定,对上那双迷蒙的狐狸眼,流连于背部的手逐渐摸上瘦弱的腿。
这只狐狸很轻,没什么肉,经常被抽空精血,要不是有一层蓬松的白毛覆盖,早就瘦成了皮包骨。
他略微用力,就能折断脆弱的骨头。
低劣的精怪,连化形都做不到,竟一次一次挑战他的脾性。
想着想着,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气,生生的折断了小狐狸的前腿。
吱
小狐狸惨然的叫唤一声,剧烈的疼痛让它觉得就像是丢下了高温的油锅里,血肉被反复煎炸,好不容易被捞起来,又被狠狠的扔在噬人入骨的寒冰冷潭中。
地面本就寒凉,随着受伤的痛意,侵袭着衰弱的神经。
小狐狸蜷缩着,不断的抽搐。
疼?
疼就对了。
顾陵珏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低贱的精怪,血色的眸光暗沉深邃,心中一丝怜悯都没有升起,只会产生无边的快意舒爽。
他拎起发颤的小狐狸,狠狠用力,将它另一只前腿也折断,暴戾无情,怕疼妄想逃离,你说自己是不是下贱?
吱,吱
小狐狸绝望的噙着泪看向掌控自己生命的男人,不断的发出抽痛的微弱声音。
疼,太疼了。
无法言说的疼,它根本抵抗不了这尊贵强大的男人。
不逃了,再也不逃了。
吱。
小狐狸的两条前腿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呈现,后腿无力的垂着,被男人捏住后颈,像具被曝晒干瘪的尸体。
忍着痛,漂亮斜挑的狐狸眼里不断流露出讨好,祈求能被放过。
顾陵珏勾着凉薄的唇,凑近雪白的小狐狸,比起肢体惩罚,我更喜欢,吸干你的精血。
不乖的小东西,怎么配得到他的饶恕。
强大冷漠,才是魔尊处变不惊的样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