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寅汌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安安稳稳的待在自己的座位上了。
他尝试着动一下,剧烈的酸痛感顿时传遍整个身体。
当时,在那片狭小的空间里,呼吸极为困难,胸腔都泛着疼痛。
原本就在座位旁被欺负了几个小时,后来又被继续
他现在,根本站不起来。
虽是如此,湫湫又将他照顾得很好,顾及他的感受,忍着没再继续。
穆寅汌现在全身干爽,一点异味也没有,倒是让他松了口气,要是被小马闻见了,高冷的总裁人设立马崩塌了。
小马听见总裁不断的吸气声,就扭头看了一眼。
说来奇怪,他也没睡着,就是不知道总裁什么时候从洗手间回来的。
更加奇怪的是,总裁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原本凛冽冰冷的丹凤眼,此刻竟然柔和泛着情愫,还夹杂着点害羞?!
小马差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再看,总裁还是以前的总裁,气质除了多了份说不出的意味,反倒是更冷,更加让人难以接近了。
这股人体自带的天然冷气冻得小马打了个寒颤。
难不成长时间的开车,让他的眼睛出了毛病?
不然怎么连总裁的表情都能看错。
穆寅汌绷住脸上冰冷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流露出脆弱疼痛的神情,察觉到不远处的小马收回视线,他才微微放下心来。
接着就觉得腰身一紧,被带入一个满是凉意的怀抱。
噗,宝贝你可真可爱。青年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贴在男人腰身的左侧,低声呢喃,都怪我,让宝贝受了委屈,肯定难受坏了吧。
穆寅汌清冷的表情瞬间塌了,眼眸含情,似乎在说不难受。
何茗湫揽着他温热的身体,扫了眼四周,乖,我布置了结界,宝贝说话没人听见。
一点也不难受。听到有结界,穆寅汌的眼睛亮了亮,连忙给予回应,随即又渴望的低声哀求,我,我能不能牵着你手。
他真的好想湫湫,恨不得时时刻刻、每分每秒都粘着湫湫。
我都是你的。青年眯着风流的桃花眸,尾音靡靡,略略挑拨,别说牵手,想让我做点更过分的,我也全然不会介意。
他将手张开,包裹住男人修长苍白的指尖,轻轻摩挲。
男人浑身僵硬,脸上瞬间爬上红晕,我,我有个问题,我该怎么称呼你,就只是叫那个称呼吗?
青年微怔,随即笑意冉冉,十指紧扣,宝贝想叫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想,我都应允。
语气带了分宠溺。
可惜,某只蠢男人并没有听不出来。
穆寅汌很想叫湫湫这两个字,但是湫湫并没有他们之间的记忆,肯定会误以为他是故意叫着别人的名字。
他犹豫着摇头,迟疑的说道:还是算了,不改称呼了。
小骗子,你明明不喜欢那个称呼。青年的手臂搂紧了些,我都不在意的,说出宝贝你理想中的称呼,乖。
最后一个乖字,格外的酥,低哑,性感。
穆寅汌的耳边麻麻的,如同电流麻痹了自己的神经。
他握着青年的手指缩了缩,惴惴不安,真的可以吗?
可以。
我,我想叫你湫湫没有别的人,这是,只想,只想给你的专属名称。
生怕青年生气,男人急着解释,一不小心牵扯到了后方,疼的立马不停的吸气。
何茗湫想逗弄男人的心思瞬间泯灭了,他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注视下,缓缓点头。
如你所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