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直追着多累啊,再说,我跟剧组休息时间不固定,有可能都深更半夜了。
穆寅汌揉了揉少年的头,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小问题。
何茗湫歪头想了一下,那,公司怎么办?
公司?
穆寅汌压根没把公司放在心上。
他随意的开口:扔那自生自灭,你老公我,不差钱。
何茗湫:
?
这个金主baba的身份好像没有明面上那么简单。
公司破产了,岂不是凉了,老公你就要靠我养着了~
穆寅汌被单纯的少年逗笑了,傻乎乎的,那万一,我真的破产了,成了可怜巴巴的街头乞讨者,湫湫会不会嫌弃我,不要我了,任凭我孤独的流浪?
何茗湫一副认真的样子,他伸出手,仔细的扒拉了一下,我之前的钱都现在卡里有老公前段时间刚给的100万,拍完《问道》,扣除各种税,我可以拿到1000万,总计1100万。
按照我3个月一部戏,也就是说,一个月能赚300多万,一天就是10多万,老公的车一个月保养一次是要50万,吃喝玩乐
穆寅汌低下头,吻住那张吧啦不停的小嘴。
柔软香甜的触感,好似在吃棉花糖,馥郁清甜,唇齿留香,就像泡在蜜罐里,甜到了心里,迷得穆寅汌舍不得松开红润的唇瓣。
呜
少年被吻得双眼迷离,杏眼湿漉漉的,像只奶猫儿,浑身无力的抱着男人精壮的腰。
湫湫,你好甜。
比糖还要甜,想吃,想含住不松口。
良久,穆寅汌才结束这场晨曦之吻。
察觉到隔着衣服的异样,何茗湫杏眼瞪大,推了男人一把。
老公你,你矜持点,这里,这里是医院。
穆寅汌苦笑一声,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向不错的自控力和定力今天竟然那么薄弱。
他哑着嗓子说道:碰见湫湫的那一刻,理智已然崩坏。
湫湫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逼着去做,我有什么欠缺的地方,湫湫也可以说出来。
还有,湫湫这两天都要住在医院里,湫湫的身子骨弱,不能瞎逞强,得休息两天再去拍戏。
听到男人说着说着,就开始偏题,何茗湫有些懵,随即恶趣味的摸了摸
穆寅汌浑身一颤,眼底掠过不可思议的暗茫,嗓音越发低沉性感,湫湫,小爪子不要乱点火,灭不掉,你的老公就会很难受。
难道,湫湫想看老公难受的样子
还是,想看老公做一些不雅的动作
男人说这几句话时,语速格外轻缓,嘶哑的话语衬得这冰冷的病房都卷着几分热意。
何茗湫作为吃肉大师,这点小场面,脸不红心不跳的,甚至暗暗期待。
他松开捣乱的手,葱白的指尖细细的摩擦,就怕老公你,不行啊
是男人都不愿意听到这几个字。
穆寅汌眉眼一跳,眼里深邃诡暗的墨色更加浓重,他一把将娇软的少年扑倒。
湫湫,随意煽风点火,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所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