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愉快的吃肉中度过。
何茗湫被喂得小腹有些胀,他眨巴着眼睛看着额头流汗的男人,嗓音有些低哑:骆丞好厉害,做的肉肉好好吃。
喜欢就好,以后天天做给湫湫吃。
何骆丞没想多少,单纯的以为湫湫是喜欢他做的饭。
结果,撞进一双意味深长,水气弥漫的干净瞳孔。
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脸上多了几分赧色。
湫湫,少看点有关这方面的电视,容易教坏小孩子。
何茗湫撇了撇嘴:我都成年几个月了。
湫湫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子。
何骆丞十分庆幸,幸好,幸好湫湫成年了,不然,他就罪过了,竟然对联邦未来的花朵下了手。
随即,心里涌过浓浓的愧疚。
湫湫的父母当年收养他,也是想他以后能好好照顾湫湫。
结果,他把湫湫吃了。
要问何骆丞可曾后悔,他会坚定的摇头,事实已经发生,坚定心中的爱意,相守一辈子才最为重要。
何茗湫能感受到男人激动状态下,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声声如雷贯耳,强壮又有力。
萦于鼻尖的桃花香更加浓郁糜烂。
他垂眸低笑:那骆丞可要一辈子都宠着我,我脾气不好,易怒,爱甩脾气,还特别懒,怕做事。
软软的如同灌了蜜的少年音落在何骆丞的耳畔。
也软化了何骆丞的心。
好,一辈子宠湫湫,只要湫湫不嫌弃我。
自是不嫌弃。
傻乎乎的男人。
三天后。
陆谨泽头痛欲裂,幽然转醒。
入眼的是刺目的白。
他尽量的眯着眼睛适应。
消毒水的味道很重,这里是医院。
仿佛记忆回归,大脑恢复了正常工作,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幕一幕如同放电影般,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睁眼闭眼都是令人绝望的无力感。
他,第一次被男人
这将是他一生的痛。
而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何茗湫,他的保镖,还有这里的医生护士。
忍住心中喷涌的暴虐,他阴狠的想,等他恢复好了,就将这些人全部灭口,再复制出克隆人,神不知鬼不觉。
陆谨泽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没有玩过一个只活了五年的克隆人。
越想越觉得离谱,越想越气,憋在胸口仿佛随时炸裂。
这股郁气,随着保镖进入房间,上升到了顶点。
谁tm让你进来的?进来干什么?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陆谨泽脸部涨红,抬着头,额头,脖子处青筋死死的凸起,像喘不过气的绝症病人,疯癫而又没有理智。
保镖看着他那么大的情绪反应,在想到医生的叮嘱,犹豫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镇定剂,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扎进了他的手臂处。
关键是保镖第一次接触针头,用的力气很大,直接见血。
陆谨泽深吸一口气,等他出院,他要弄死这个保镖。
废物。
连一个瘦弱的少年都打不过,这个退伍特种兵就是个笑话。
留着,没有必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