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鞭子吗?
不喜欢的话,我们换一个。
何茗湫在男人惊悚的眼神下,拿出一副巨大的银制手铐,比之前的还要重一些。
将陆谨泽双手扣住,确保他无法挣脱,何茗湫才从暗处拖出一个纸箱。
纸箱里有很多杂物一样的东西,随意的堆放着。
何茗湫轻车熟路的从里面掏出一整套猫娘的服饰,包括猫耳,猫尾。
陆谨泽还在沉浸于手臂的疼痛,看到这些充满少女心的服装,本就冷汗涔涔的脸上,更是一片惨然。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穿女人的衣服。
这比折磨他,更要让人崩溃。
我知道错了,湫
陆谨泽讨好的放低自己的嗓音,疼痛的驱使下,让他的音色都有些扭曲。
显然,何茗湫并不想放弃侮辱他的想法,漂亮的红唇勾起,将服饰一件一件的穿戴,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可爱的洋娃娃。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身高一米九几的男人,缩在椅子上,被强行戴上毛茸茸的猫耳等充满粉色少女心的玩意儿。
陆谨泽脸色青白,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他碾压的粉碎,无情的被踩在脚下摩擦。
笑一个嘛,这样好上镜。
何茗湫摆弄着手里的相机,兴致勃勃的调着滤镜。
摄影技术直接满级的大佬,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
昏暗幽深的环境下,变态的男人穿着女人性感的衣服不对,还差个什么东西。
何茗湫上下打量了一番,现场用绒毛、纸板做出一双高跟鞋。
光线暗沉,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是个冒牌货。
陆先生,喜欢吗,特地为你准备的这身衣服,是不是很美?何茗湫笑了笑,露出浅浅的小梨涡。
陆谨泽觉得一股寒气从脚板底窜到了天灵盖,他从来不知道,乖软听话的克隆人,私底下会那么疯狂。
比他还要疯狂,丧失理智。
他僵硬的点头:喜欢,美。
何茗湫的笑意扩大了几分,杏眼黑漆漆的,没有光,像堕落的恶魔,颓废,黯淡,又像在滋生什么可怕的东西。
陆谨泽心里发怵,硬着头皮扯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他心里期待着折磨赶紧结束,身体却期待再次被狠狠的鞭打,渴望那种深入骨髓,尖刺入肉的疼痛。
似乎知道陆谨泽在想什么,何茗湫还真又甩了两下鞭子。
全身的汗液顺着皮肤滴至破皮的伤口里,混合着辣椒油,惨绝的模样仿佛是在刑场里被审讯的犯人。
陆谨泽茫然的瞪大着眼睛,疼到嘴唇翕动,发不出声音。
突然,他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呜呜的摇头哽咽,被绑住的四肢疯狂的想要动弹。
何茗湫拿着一根半米长的针筒,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根针头起码是普通针头的十倍粗。
陆谨泽疯狂的摇头,手腕被铁拷磨得通红。
噗呲
针头在柔软的皮肤下没入,留下一个小小的口子,随后开始冒起了血色。
好似被注入了什么,陆谨泽腿上的孔洞旁,竟然蔓延着丝状神经般蓝色的诡异之物。
这,这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