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一个踉跄,往地下倒去,脑袋磕在石头上。
洛君科的醉意顿时醒了一大半,不少听到动静的人都围了上来,将洛河搀扶回帐篷。
洛建贤走粗来,严肃的脸扫过洛君科,沉声道:“你跟我进来。”
将这场戏收入眼底的魅魔若有所思。
程溪将帐篷放下,当晚深夜,他们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出来晒月亮,也不知道是天气不好,还是已经不需要晒月亮了。
但程溪却听到很小的动静,是从女生的帐篷传来的,程溪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程溪拿着湿纸巾擦脸,洛河的头部包着纱布,腼腆的朝程溪打招呼:“早。”
程溪注意到魅魔一刹那诧异的情绪,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很显然,魅魔昨晚已经朝洛河下手了,但结果却是什么也没发生。
程溪顿了顿:“早。”
洛河的同学七嘴八舌的询问洛河的情况。
洛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答:“没多大的事。”
洛君科表情阴沉,脸上一个没有完全消的巴掌印,沉默的走在最危险的前面。
程溪走进帐篷,拿出准备好的感冒药,洛河表示感谢,当着程溪的面吃了。
但上午十一点左右,洛河还是发烧了,温度很高,似乎烧的有些神志不清,但还坚持要跟着他们继续深入。
程溪却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不管过程再发生怎么样的变故,洛河暂时死不了,也注定会发高烧。估计等到了洛河描述的落脚点,就会知道真相了。
洛河坐在马背上,晕晕乎乎的,天空也阴沉的厉害,但还是在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赶到了了木屋。
木屋很简陋,但该有的东西都是一应俱全,村民熟练的将柴火抱出来,烧火做饭。
洛河被安置在一间房子,其他人都在外面吃晚饭,或者休息,程溪走入了房间。
魅魔端着空荡荡的碗,朝程溪笑了笑,走了出去,洛河没有什么精神,恹恹的看着程溪:“你怎么不去休息?”
程溪坐在椅子上,打量对方,没有说话,洛河似乎连借口都给程溪准备好了:“也是,程溪你本就是一个不喜欢热闹的人。”
程溪反问对方:“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洛河迷茫的摇头,有些不确定:“是个学神,很受欢迎。”
程溪突兀开口:“还记得我们两年前去爬山,你也生了一次病吗?”
洛河回过神来:“当然记得,”随即苦笑一声,“我分明从小在山里面长大,却还这么容易生病,哎。”
程溪让对方好好休息,走出木屋,就看到被烟雾包裹住的洛建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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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