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起来,无论谁胜谁负,到最后,必定都要伤亡惨重,元气大伤,到时候,朱慈烺真的率军出关,那满洲可就危险了!
“可是,”
一旁的苏克萨哈闷声道:“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忍气吞声不成,今日他被捧为皇父摄政王,来日,他要是逼迫皇上禅位呢?他们兄弟不是做不出来,他们掌握着两白旗精锐,两黄旗之中也被他们安插了大量的亲信,军权在握,他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孝庄叹道:“此事不要操之过急,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啊……”
“太后,密折何在,可否容臣一观?”
索尼突的问道。
孝庄点头,命人取来密折,递给了索尼。
索尼一边打开密折,一边说道:“太后,洪承畴在朝中向来低调,从不关心朝堂争斗,如何会突然上了一道密折?”
索尼说着话,观看着密折的内容,密折倒是平平无奇,仅仅几句话而已:皮岛一战以来,朝堂之争纷起,摄政王与帝党势成水火,江山不固;鳌拜多铎更是行将刀剑相向,臣等汉臣如架上牛羊,烈焰烘烤,明廷日渐中兴,而满洲阋墙,臣甚忧之,若被明廷所趁,满洲危矣,伏请皇上太后鉴之,臣洪承畴顿首再拜!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旁的苏克萨哈低喝道:“这洪承畴的密折连字体规矩都不讲究了,这是忤逆!”
“去灯烛来!”
索尼突的低声喝道,一旁的宫娥连忙取来灯烛,索尼将密折放在灯烛之上,轻轻的摆动,却见密折上面一些字迹浮现了出来!
“这……”
孝庄与苏克萨哈都惊愕起来,这是……
“臣洪承畴再拜,宫廷仅为森严,不得已为之,仆强主弱,国之大祸也,外有强敌,更是亡国之兆,欲振帝威而剿国贼,惟外和强邻,内结忠臣,伺机图之,否则,身死国灭,宗庙不复矣!”
仅仅数行字,却是让三个人同时脸色剧变!
外和强邻!
什么是外界强邻?那岂不是说大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