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长姐的威严,几个小孩子一脸不情愿,他们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梁绪衡,梁绪衡看着他们童稚纯真的笑脸,心里十分喜欢,把手中一直提着的盒子托在肘上,一边解开盒子上绑成十字的麻绳一边说:
“伯母,我给孩子们买了礼物!”
“你看看你,你一个学生哪有什么钱哪!还买什么礼物呀?”
梁绪衡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牛皮、虎皮、夹沙糕,寸金、麻片、雪核桃、卷心、荸荠、桂花糖、酥糖十种糖果,用半透明的糯米纸包裹起来,甜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
刚刚还不敢靠前的小孩子此时早就跑过来,围在梁绪衡的身前:
梁绪衡立马蹲下身来,温柔地说道:
“这是什锦南糖,一共有十种口味,可好吃了,都是给你们买的,快吃吧!”
梁绪衡说着,用指尖拈起一块酥糖递给那个五六岁的男孩儿,男孩儿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姐姐,虽然一直咽着唾沫,却只可怜巴巴地看着,不敢伸手去拿。梁绪衡见状赶紧为他说情:
“伯母,小孩子都喜欢糖果,就让他们吃一些吧!”
袁夫人无奈一笑,朝儿子点了点头:“姐姐给你吃,那就吃吧!”
男孩儿赶紧接过糖果,可他却不是给自己,而是转头一下子塞进了妹妹的嘴里,妹妹吃到糖果,瞬间害羞地跑远了,男孩又给弟弟拿了一块,最后才轮到了自己。即便是这么小的孩子,却有身为兄长的自觉,这让梁绪衡忍不住摸了摸他圆圆的、毛绒绒的头。
最后只剩那个小大人儿似的女孩子,梁绪衡朝她招了招手,她却仍旧站在原地,十分淑女地微微一笑:
“谢谢姐姐,我不吃。”
袁夫人对那小小的“淑女”柔声说道:
“疆儿,进屋去找你父亲,就说他等的学生来了!”
那个叫“疆儿”的女孩儿麻利地走进屋去,袁师母随即接过糖盒,亲热地牵着梁绪衡的手走进屋内:
“小梁啊,你这个袁先生要是一头扎进他的研究里,外面就算闹出天大的动静他也是听不见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