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晚揉着早已酸痛的肩膀,虽然不是正经婚礼,省去了许多繁文缛节,但是只能等夫君取下却扇,才算礼成,因此姜妤晚已经端坐在这一整天了,那两个丫鬟睁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令她也无法好好活动一下。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姜妤晚便知道是程宴回来了,心下欢喜终于能够可以解除禁锢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程宴身着暗红色的喜袍进来了,长身玉立,眉如墨画,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精雕细琢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冷傲孤清却又盛气凌人,黑亮垂直的发梢处还有些湿,显然是刚沐浴完。
姜妤晚看的有些痴了,竟第一次被男人的相貌蛊惑到,连却扇都差点从手中滑落。
程宴亦是被蛊惑住,挥手示意她们下去,待人走光后,才走上前去接过她手中的扇子放至托盘上,眼神始终没从她脸上移开过。
四目相对,红衣乌发,在烛火的映衬下,仿佛渡了层惑人的光辉,诱人沉沦,叫人忍不住怜爱一番。
旖旎的心思一旦起了,就如同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阿晚。”他的嗓音低沉暗哑,极力压抑着那抹欲色。
姜妤晚睫毛微颤,双手抵在他靠过来的胸膛,垂下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小脸涨红道:“发饰还没拆......”
良久,程宴终是离了她一些距离,压低嗓音说道:“我来帮你。”
两人走至镜前,姜妤晚在椅子上做好,有些不太相信他会解发,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他就皱着眉唤人进来了。
待解好头发简单梳洗后,男人的身影逐渐朝她靠近。
姜妤晚一抬眼,刚好对上他幽暗深邃的眼眸,和缓缓上下滑动的喉结,这样的眼神根本不容她拒绝。
只见程宴屈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她坐上去。
没等她细想,男人掐着她的腰就将她放上去,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覆上来的唇。
男人鼻息里的热气和几不可闻的喘息声,尽数入了她的耳朵,轻咬重撮,磨人的很。
不一会儿她的襦裙就被解下,冰冷的指尖使她回了回神,被他熟络的动作弄得脸颊发烫,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阻止。
他今日精神似乎尤其好,几乎没停歇地反反复复,姜妤晚趴在床榻上,十指死死扣着床单,嘴唇都被咬得破了皮。
程宴迫使她仰过头,她呜咽出声,即使她一声声求饶,也抵不过他铁了心要狠狠欺负她的心。
只得通通由着他去了。
直至月色高高挂起,屋外候着的人才觉得屋内的动静停了。
一缕晨光自外洒进来,悬在床沿的纤纤玉手无意识般动了动。
姜妤晚睁开眼后只觉得浑身不得劲,头侧的呼吸声引得她偏过头看去,却见身旁的程宴还闭着眼睡得正香。
她盯着房梁,心里思忖着该如何将身侧人弄死才能解她身上之痛。
半撑起身子,屋内的凉气瞬间让她打了个哆嗦,随意披了件外衣,忍着痛意,一瘸一拐地走进净室。
解开外衣长袍,只见那白皙的身体上青紫交加的痕迹比以往更甚,尤其是昨夜被磨蹭的过分的大腿内侧,简直惨不忍睹,姜妤晚深吸一口气,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此刻完全藏不住。
身后程宴轻咳声,使姜妤晚不得不转身看向他,迅速拢好衣服,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程宴也瞧见了她身上的惨状,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转身走出去后,不一会儿手上拿了瓶金创药进来。
打开药瓶,蹲在她面前,那架势似乎要亲自给她上药。
姜妤晚讪讪地推开他,双颊微红,抗拒道:“我自己来就是了。”
说罢,便想去抢,却被男人不由分说地推开手,他仰头看着她,语气诚恳地说道:“你自己有些地方顾不到,还是我来吧。”
姜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