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信什么因果,他甚至不信自己。
云清却认真道:“我信,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能遇见你,也许就是因为我种了善因……”
如果当初她没对君九辰动恻隐之心,她和霍景深还会不会有后来?
每每想到这种后果,云清都会后怕。
所幸,没有如果……
霍景深道:“霍太太,你说话越
来越像个神棍了。”
云清耸了耸肩,“那是你慧根不够了霍先生。”
“你够就行了。”
霍景深无所谓,他一向纵容走着她,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夜晚风寒,他将云清一把抱起,转身大步流星地往房间走。
浴室里已经放好了热水。
云清泡在热水里,霍景深就在她身后,熟稔自然地替她洗头发。
“两天。”霍景深缓缓道,“两天后,我们带团团去见福克森教授。”
言外之意,她只有两天的时间去处理别人的事。
云清惬意地闭着眼睛,微笑应道:“好。”
两天的时间,应该也够了。
顿了顿,她睁开眼睛,头顶上方,就是霍景深的脸,云清伸出湿漉漉的手捧着他的脸,抬起头,凑过去亲了一口。
“谢谢你霍先生。”
她知道霍景深在同理心和共情感这一块儿,很匮乏。
他对其他人的困境和麻烦,都无动于衷。
但他永远尊重她的决定,尊重她医者仁心的善良和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