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开那些人，往里凑。
凑到第一排，他得以看见陈阳正在用脚踩着劫瓦尔脑袋，而劫瓦尔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他耳畔响起他和陈阳的对话。
“陈老师，你要干什么去？”
“弑神。”
这个男人没有开玩笑。
他真的能弑神！
……
一个。
两个。
三个。
四个。
……
十个。
从四面八方赶来企图吞噬陈阳人灵的十个神明无一幸免，全部被陈阳击倒在地。
甚至陈阳还在等待期间内。
悠闲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十个，够了。”
“啪嗒。”
他把烧到棉花的烟头扔在地面。
吐出一口浓厚烟雾。
将脚从劫瓦尔脑袋上拿开。
伸了个懒腰。
这一系列举动让劫瓦尔知道大期将至。
他，不想死。
“咣当!”
一个响头制造声音在信徒心里如同惊涛骇浪。
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劫瓦尔跪在地面。
向那个东方面孔的男人磕头。
这…这是一个神明该干的吗？！
他们，也怕死吗？！
“求求你，别杀我！”
“你相信我，我对你有用！”
“我能帮你吸收更多信仰之力！”
“放我一马，只要你放我一马！”
说道动情之处，劫瓦尔痛哭流涕。
陈阳沉默了。
见此情形，其他神明纷纷跪倒在地。
向陈阳所在方向磕头。
陈阳还是没有答复。
他向人群扫视一圈。
看见目瞪口呆的青年。
勾了勾手:“你，过来。”
“哦哦哦。”
青年跑到陈阳身旁。
陈阳指着跪在地面的劫瓦尔:“通过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启发没有？”
“唔……”
“记住，就算你拥有了特殊能力，也不要狂妄。因为这些人才是你力量的根本！要让他们发自内心的爱戴你！这样才能防止外族入侵的时候拧成一股绳。”
青年听着陈阳的话。
恍然大悟。
如果这些如今跪在地面的神明。
当初把人当人的话。
陈阳踩着他脑袋。
只会引起信徒们的愤怒。
而不是信仰价值观崩塌的举足无措。
可是，陈老师跟我说这个。
他要干什么？！
“陈老师……”
“嗡……”
一道气浪袭来，让青年下意识闭住嘴巴。
在这一刹那间，十个神明身体崩碎的像是泥土块子碎渣。一道道白色光芒漂浮在尸体碎渣上空，很快重新凝聚成为人形，从而他们能够开口说话。
“不管你是什么人？！等到我们降临的时候，今天的仇必定会找你来报！”
“我记住你了！”
“你死期将至！等着我们吧！”
……
狠话犹在耳畔。
陈阳听不懂。
默默与青年说道:“这些人其实不算传统意义上的神明……因为现在灵异复苏的力度无法支撑真正的神明降世，所以这些人都是神明的代言人。”
“用来剥夺信仰之力的。”
“还有，你能听到他们说话是啥意思吗？”
青年惊愕回答道:“陈老师，他们好像是在跟你放狠话，说以后神明降临，必须先杀死你。”
“哦，是这样啊！”
陈阳从裤兜里掏出大铁锤。
走到最近的大魔王劫瓦尔前:“你说啥？！”
“普通武器是伤害不到我……”
“嘭!”
大铁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