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难治好的问题吗!伤你一根汗毛我都不能忍!”
谢姜眉头紧锁看着他,不情不愿按捺住自己的暴脾
气,眼中流露出几分心疼。
“药我自然会给你开好,但也不能让你白白咽下这番苦头,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摄政王在我手里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见她为了他这样气愤不已,徐衡宴心中涌起了一股隐秘的欢喜。
“……”
谢姜怀疑的瞅着他。
她前脚从摄政王府过来的,虽然没见着易砚亘的影子,也听得出易砚亘中气十足,徐衡宴在她面前吹什么牛?
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强。
“你愿意为我打抱不平,我就不算白吃了苦头。”
徐衡宴觉得这根本不算苦头,不仅一点也不苦,反而心中还泛起了丝丝甜意。
如果不是还有个易砚亘在对她虎视眈眈,徐衡宴甚至觉得这种苦头他愿意多吃点。
“你还笑?你笑什么?”
“……”
徐衡宴都没有发现自己在笑,他低下头握住她的手,怕被她看出来他幼稚的心思。
“我也就口头替你不平几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至于这么高兴?刚去易砚亘府上,本来想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你去找摄政王了?”徐衡宴一愣,忙抬起头看向她。
“他先动的手我当然要找他问清楚!不过他还在气头上没见我,他这么不讲道理他还好意思
生气!”
提起易砚亘就满腹气愤和嫌弃,这倒是让徐衡宴听得十分顺耳。
广白默默倒了两杯茶水,放在软榻旁边的桌上。
谢姜顺手拿过一杯喝了一半,然后自然而然的递给徐衡宴。
徐衡宴接过来喝,完全没注意到,桌上还有一杯茶。
广白悄悄的退了出去。
谢姜正准备站起来,徐衡宴再次抓住她的手臂,谢姜低头看他的手,愣了片刻便忍不住笑起来。
“我是去给你写个方子,找易砚亘算账的事晚点再说,你没找大夫给你看看?”
徐衡宴这才松开手,“没有,未免引起更多臆测。”
谢姜走到书案前坐下,“你们俩就差没有互相扯对方的头发撕咬了,你觉得能少得了臆测?”
徐衡宴微笑道:“我的身体如何,我心里有数的。”
谢姜不满道:“有伤不治!你有什么数!”
写好方子就将广白喊进来,墨汁还没干就塞到了广白手中,“赶紧把药煎好了送过来。”
都是些常用的药材,魏国公府里都有备的,不用再去外面抓药。
徐衡宴难得姿态有些慵懒,靠在软榻上静静看了她半晌,待她走到软榻边上坐下,徐衡宴才迟疑着问了出来。
“摄政王今日这番举动,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