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榨石榴汁给你喝呀。”
“用嘴?”
“保证甜到你心发慌!”
谢姜掰了一把石榴籽扔进嘴里嚼,易砚亘无情地抬手将她的嘴上下捏住,要是有针线他能把谢姜的嘴缝上。
“唔唔唔……”
谢姜趴在他怀里无辜的望着他,水润润的眼神看得人脑子发晕,但这回易砚亘绝无心软的可能。
要不是谢姜身上没有酒味儿,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喝多了。
待她自己将见鬼的石榴汁全咽下去,易砚亘才嫌弃的松开手,谢姜低头往清澈见底的水池照了照,上下嘴唇上全是指印子。
“易砚亘你竟然对我下如此毒手?”下巴颏儿都快被他徒手掰断了!
“我对石榴汁并不感兴趣。”
“你对石榴汁不感兴趣,你对我也不感兴趣吗?”
“这处花厅的位置虽然僻静,但也随时有人朝这边过来,徐衡宴也有可能去而复返,你不怕被徐衡宴瞧见吃醋?”
“徐衡宴的感受什么时候重要过?你不是总怀疑我对徐衡宴的用心么,不如干脆趁此机会让你放宽心……”
徐衡宴还会去而复返?那不是更刺激了吗!在徐衡宴家里跟他偷……
趁她靠过来拿走她手里的石榴,噗通一声丢到窗外池子里去了。
一声闷响,像是砸到什么,谢姜回头一看,“易砚亘,
你把鱼砸死了。”
谢姜突然笑得不行,“我要告诉徐衡宴,你把他家鱼砸死了。”
易砚亘脸有点黑。
谢姜笑得滑倒在窗台上,“说吧,你究竟干什么来了?”
易砚亘:“贺寿。”
谢姜哼道:“摄政王日理万机分身乏术还有这个空闲呢?也没听说摄政王与魏国公府有什么交情啊?”
说着一脸狐疑的拿眼睛瞅他,“你该不会因为我在魏国公府,多住了两天便心中忿然,今日是特意大闹寿宴来的吧?”
池子里肚皮翻白的那条大锦鲤,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壮烈牺牲!
易砚亘看透了她的险恶用心,“你是不是就盼着我闹一出,最好我能跟徐衡宴大打出手?”
谢姜斥道:“小人之心!”
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承认!
易砚亘退回厅中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觑着她的眼神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冷意,但是在她瞧不见的深处更多的却是忧虑,“我今日除了特意来为徐太夫人贺寿之外,也是想看看谢侯在魏国公府住得多舒心。”
“也就住了两天,正好有事绊住了脚跟,太晚了才留宿。”
“觉得不够?与徐衡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不会知道他连续两个晚上彻夜难眠,固然满脑子都是她和徐衡宴朝夕相对,两个人在世安院不知
干什么苟且之事,他更担心她等待的时机是否已经到了?他怕她莽撞起来不管不顾伤了她自己。
与她的安危比较起来,很多事其实不值一提。
虽然近来南海侯府并没有什么异动,但不亲自过来看一眼他如何能安心?
“怎么会觉得不够,两天就够够的了,夜宿魏国公府,我都合不上眼。”
“别是乐得合不拢嘴?”
“又不是把你洗刷干净了放在我盘子里,我连张嘴的兴致都……”
“谢姜!谢姜——”
阮子集和他的小伙伴们兴冲冲的从九曲回廊尽头处跑过来。
“你快跟我们去瞧一瞧,保证是你喜欢……”
“找你好半天了,有人瞧见你往这边……”
奔进花厅瞧见正襟危坐的易砚亘,顿时犹如一群被捏住喉管的鸭子。
“易、摄政王……”
一行人笑容凝固,硬着头皮上前行礼。
见他们一副找到金山银山,就等着与她分享的兴奋表情,谢姜道:“找到什么好东西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