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机关。
“淬了剧毒的,世子千万小心。”
广白怎么会不明白,世子这一夜的煎熬。
徐衡宴借力从树梢飞起,越过重重毒丝跃至水潭边。
“小谢……”
徐衡宴蹲在她面前,望着她身上的
斑斑血迹,一时不敢触碰。
他就在她面前距离那么近,却并没有听见她的呼吸声。
徐衡宴伸出去探她鼻息的手都在抖。
谢姜便在这时睁开了眼,她就这么靠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睁眼望着他。
她的目光异常平静。
“小谢!”
徐衡宴欣喜万分的唤着她的名字,下一秒便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
什么都不重要了!
都不重要了!
怀中之人便是他的所有。
罪恶也好,无耻也罢,都不重要!
纲常伦理又是个什么东西!
广白觉得世子的举动好像有点不对,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但也没忘记让所有护卫都退下回避。
“徐衡宴……”
被压得肋骨都快断了的谢姜弱弱吱声。
徐衡宴这才想起,她可能受了伤,忙松开手放开她,紧张地打量着她,“哪里受伤了?”
谢姜红着眼眶,“伤在心上啊,你难道不知道?”
徐衡宴闻言心中一阵阵悸痛蔓延。
谢姜语气疏离的道:“不是要跟我绝交吗,你跑到山里来做什么?”
“是我昏了头,对不起。”
徐衡宴心疼的看着她,抬手试图拭去她嘴角的血迹,可是血迹早已经干了。
“所以徐世子现在是想要跟我复合?”
“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谢姜红着眼睛冷笑,“你说绝交就绝交,你说复合就复合,凭什么都要听你的!”
徐衡宴眼中已有几分势在必得,“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下一次,除非是谢公子你要与我绝交。”
“你确定?”
“我非常确定。”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这一切都是苦肉计呢?”
徐衡宴明显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故意放插翅虎逃走,再独自一人去追他?”
谢姜理直气壮的嘲讽道:“不过有个插翅虎的名号,就真以为他是插翅虎?”
谢姜十分自傲的哼了一声,“一个土匪头子也值得我亲自去追?叫他再投八次胎也不够格。”
所以真的是她故意放走插翅虎,然后再独自追到这林子里来的!
徐衡宴简直被她气得,“你就为了看我的反应,你就冒这么大的风险,夜里的森林多危险!”
谢姜道:“不危险能骗得了你吗?”
难怪他只是在最开始碰到了几个她的手下,还给他一种他们家公子怕是出了事的错觉!
之后一整夜都没再碰到一个!
怕是演完戏之后就直接找地方睡觉去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一个个演得可真好!
徐衡宴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