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难为我们自己,难为别人不是更好?”
徐衡宴:“……”
用完早餐徐衡宴就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了。
之后又将两人换下的脏衣服,用大盆装了拿到院子里浣洗。
缸里的水用完了,都不用徐衡宴吩咐,盯梢的死士就主动去打水。
谢姜拿了个水瓢给种在无前屋后的驱蚊草浇水。
“小谢。”
洗衣服的徐衡宴突然开口。
“嗯?”
“你有没有想过去国子监读几年书?”
谢姜皱眉回头,“为什嘛?”
徐衡宴已经拟好了腹稿,“去国子监念书,可以让你快速融入大予。”
“我现在不是融入得挺好的?大予最优秀的青年才俊,徐世子都成了我的好朋友。”谢姜说起这个洋洋自得。
徐衡宴却试图说服她,“玻璃厂这边你的属下做得很好,用不着你再操什么心,你去国子监念书对你利大于弊。”
谢姜小脸一沉将水瓢往缸里一砸,水花溅得刚打了两桶水回来,正准备往缸里灌的死士一头一脸。
死士等水花落下,默默将水灌进去,又继续去打水了。
徐世子洗衣服太费水了。
谢姜横眉竖目道:“徐衡宴你要是觉得我不学无术就直说,拐弯抹角在内涵谁?”
“我并不
是那个意思……”他就是觉得她的思想很危险,去国子监读几年书熏陶熏陶,也好重塑一下三观。
“那你是哪个意思?”
“眼下京城多少人盯着你一举一动,待你日后剿除黄兰山盗匪,把目光落到你身上的人只会更多。”
徐衡宴停下搓揉皂角的动作,“你若是能去国子监待着,京中那些人便不会盯着你不放,陛下对你也会更放心。”
谢姜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仿佛被说服了般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有道理。”
她能听得进去劝导就好,徐衡宴默默松了口气,“这件事你好好考虑一下,等你考虑清楚了,入学之事我给你安排。”
谢姜仰头想了想,似乎有了点兴趣,“国子监好玩儿吗?”
徐衡宴道:“让你进国子监不是叫你去玩的,是叫你去念书的。”
谢姜道:“徐衡奕不也是去玩的?”
徐衡宴道:“国子监是有徐衡奕这样不思进取的,但是像徐衡奕这样浑浑噩噩毕竟只是少数,国子监大部分的监生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将来科考出来也都是朝廷的栋梁之材,你今后若是进了国子监,便应当多多与品学兼优者结交学习,像徐衡奕那般不思进取的你离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