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你快把他调回京城吧。”谢姜坏心眼儿的起了捉弄心思。
混账东西竟然真敢这么想!易砚亘恶狠狠盯
着她,浑身冷飕飕的直冒寒气!
直到瞧见她憋不住地嘴角抽抽,满眼促狭,易砚亘才反应过来他被捉弄了。
“你——”
“哈哈哈哈哈哈……易砚亘你是不是吃醋了……你居然吃醋……”
谢姜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狂笑,望着易砚亘渐渐变得危险的眼神,一边捂着自己衣摆做的兜子一边跑。
笑声撒遍山头。
谢姜没跑多远就被易砚亘扑倒在地。
“啊!我的茶叶!我的茶……唔唔唔……”
摁在地上一通乱糟糟蹂躏,易砚亘仍然觉得不能解恨。
“还皮不皮了!”
“我哪儿皮了呀,我怎么知道你那么能吃醋,这醋吃得还那么莫名其妙,谁能想得到?”
男人的心思不难猜,但是恋爱脑的男人的心思,简直就是千古之谜!
“……你在宁河一待就是大半年,难道是因为地里的红薯?”
“哪有大半年?怎么就大半年了!”
“算上之后的日子,马上就大半年了!”
“……你说你总惦记着徐衡宴做什么?”
“我是惦记徐衡宴吗!”易砚亘想生吃了她!
“那我也没有惦记徐衡宴呀,在我心里谁最重要,难道你看不出来?”谢姜捂着胸口表示心碎了。
易砚亘差点冷笑,“可能是我眼拙吧。”
“当然是你最重要啦!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其他人怎么能跟你比。”
易砚亘俯身盯着她的眼,想知道她的话有几分真?
“你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
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太具有迷惑性,易砚亘都快要信以为真了。
“以后咱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再提起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好不好?我跟你待一起的时间都不够……”省得她还要动脑子去想他为什么吃醋。
易砚亘心脏的一角已经开始坍塌。
手底下的松软触感有些熟悉,谢姜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一看,她卷起的衣摆早已凌乱不堪,刚才采摘的嫩芽撒得到处是。
嫩芽都被揉烂了!
有的跟地上的青草混杂在一起,烂得都分不清哪是草哪是茶,有的已经烂成她衣服上的印花!
“我的茶!易砚亘!”
易砚亘有点心虚,想从地上捡些回来,但找不到完整的,“再去采一些就是。”
谢姜要气死了,“我采了那么久,才得了那么一点,全被你糟蹋了!”
易砚亘态度十分端正,“我采!我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