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真的。
“老奴倒是觉得小谢公子没有做错,都被欺负到头上去了能不还手吗?不狠一点下次人家只会变本加厉,小谢公子一个人千里迢迢来到大予,想要做点事情站住脚跟也不容易。”
黔国公哼了一声端起茶喝了一口,“昨晚朱家把人从宁河接了回来,朱家老三连自家人都认不出来了,朱家老大也被折磨得没个人形,小小年纪心黑手辣什么都敢做!”
谢氏竟然把这么个小兔崽子……
不对。
谢氏竟然把这么个小狼崽子派来大予!
究竟居心何在?
这像是要真心归附的吗?
“靖海侯谢才谨莫不是还记恨着,当年被奸佞逼迫假死远遁的事,特意派了这小崽子回来报复?”
“国公爷您这话说得,靖海侯都去世多少年了,当年前朝的那些奸佞,也都死的不能再死了,还有什么好报复的?”
至于兴顺伯府老朱家的那些个人,遭遇再惨老黄都觉得不值得同情。
“老奴还听说丁家那小子更没个人样,好像是连屎尿都不会自己拉了,但落得这副下场还不是他们自找的?”
见人家小小
年纪开了个玻璃厂,能制出价值万金的玻璃器,又是从大洋彼岸的蓝雍来的,孤身一人在大予也没个一靠,就动了歪心思想要据为己有。
还美其名曰合伙,让府里的年轻小辈出面,简直不要脸至极。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小谢公子脑袋这么铁,不但一点也不怕他们,还狠狠反击了回去。
几家人刚开始还不打算接受威胁,各自派了人手去宁河营救,结果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
哦,也不是没回来。
只不过回来的只有人头。
他们派出去的人头大半夜飞进了府里,带着血和浆子的头骨碌碌滚了一院子。
想想那场面。
啧……
小谢公子的手段,狠是狠了些,但是解气啊!
反正老黄觉得干得漂亮。
“老黄你怎么回事?怎么还向着姓谢的小崽子!”
“老奴不过是说几句公道话,听说那几家已经联合起来,这几日参小谢公子的折子,雪花一样送进了元祐宫去,他们还有脸参小谢公子?”
都是大予朝有头有脸的人家,欺负一个少年不觉得害臊?
“正好咱们也看看,姓谢的小崽子如何化解这次的事,竞拍会什么时候,春色满园又是个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