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个,说喜欢跟我待在一起的人。”
谢姜得意洋洋求表扬,“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徐衡宴还能怎么说?难道要说她眼光差?
古灵精怪的。
徐衡宴不禁笑了起来。
她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虽然经常被她弄得很无奈,但很多时候也会很有意思。
“你是不是离家很久了?”大概是把他当作兄长?
谢姜怅然点头,“是有点久了。”
久得真正的宋二不知魂归了哪里。
久得她明明是谢姜,却也真正成为了宋二。
徐衡宴就知道是这样,看着她的时候眼中带着笑意,“你小小年纪也不容易。”
为了谢氏一族能够落叶归根,漂洋过海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大予,之后还要应对更复杂的局面。
“反正总要回大予的,我先回来适应适应。”
等她在大予深深扎了根,并且枝繁叶茂你冠盖参天,那些曾经置宋二于死地的人,想除掉她都不敢动手。
她就可以真正回家了。
“你在这边开厂倒是一桩好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徐衡宴对她即将要开的厂子,和琉璃的制造的事情都很感兴趣,两人一直聊到晚餐送上了桌。
接下
来几天谢姜一直四处奔忙,买下了一座又一座荒山,顺便选定了合适的建厂地址。
有徐衡宴罩着,买的又都是些没什么用处的荒山,自然一切顺利。
这天傍晚谢姜刚从乡下回来,就在巷子里瞧见了问枫,谢姜从人身边经过的时候,吊儿郎当哟了一声,“你家主子来宁河出差了?”
问枫面无表情但恭恭敬敬,“谢公子说笑了,主子是特意来寻谢公子的。”
虽然他也不赞同主子一门心思的,坚持吊死在谢姑娘这颗歪脖树上,但主子都这样了他也不能拖后腿。
谢姜感觉心情瞬间好起来,忙了好些天,易砚亘来了正好调节一下。
这些日子徐衡宴也忙,俩人平常都碰不上面。
只有徐衡宴难得在县衙,而她也正好回来得早的时候,才能坐在一起吃个晚饭。
谢姜迈着欢快的步伐往自己起居的院子里去。
越过一棵还没开花的栀子树,就瞧见易砚亘坐在廊下,听到脚步声便抬头看过来。
一阵清风送来,屋檐下的风铃轻轻摆动,声音悦耳动听。
他看着她微微一笑,人间美景皆为背景。
谢姜小跑过去,趴在他背上,搂住他的脖子,“你怎么来了?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