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没有梦到我?如果你的梦里有我,那肯定就有人来救你了。”
用力地将谢姜搂得更紧一点,不让她看到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明明他自己都已经深信不疑了,还要故作若无其事的安慰她。
“那你为什么不在我的梦里?”谢姜立即顺杆子往上爬,质问。
“我想我可能迷路了吧。”
“哼!”
“姜姜。”
“嗯?”可惜他是坐着的,只能摸到上半部分,虽然更凸显了弹性,但总觉得不够。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或者你对我有什么误解,你都可以来找我当面对质,不要贸然就定了我的罪。”
“行吧。”
“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或者你觉得为难的事,都可以来找我,我巴不得你天天来烦我,你不用自己一个人扛。”
“你烦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听我说话,你……”易砚亘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什么,恶狠狠地瞪向谢姜。
“你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习惯!谁的你都这么乱摸吗!”易砚亘抓住她作恶的魔爪,脸色狰狞地收着劲儿打她手心。
他心都快碎了,结果她居然……没良心的混账!
“我也是很挑剔的好不好,形状不好看,弹性不够的我才
没兴趣,你的最完美。”
易砚亘恨得咬牙切齿,她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
“你不碰你怎么知道弹性好不好!”
“我……”
“算了你别说了!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以后管好你的手!”易砚亘气不过,又狠狠拍了几下她的手心。
谢姜哇地一声假哭起来,“疼疼,好疼的……”
易砚亘冷笑一声,“别跟我来这一套,给你……嗯一下,是不是就不疼了?”
谢姜挑眉疑问,“嗯的意思是?”就这点程度,还打马赛克呢?用得着吗。
易砚亘冷脸,“你说呢?”
谢姜举着微微泛红的小爪子,“让我试一下我才知道,嗯一下,是不是真的就不疼了。”
易砚亘义正言辞,“你想都别想!”
“你是从小学习男德长大的吗?”
男德是她榨干易砚亘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何谓男德?”
“就是字面意思。”
易砚亘很快领会到了其中精髓,没好气的横了谢姜一眼,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千秋下定了决心,在外面轻轻敲门,“药凉好可以喝了。”
都凉透又加热又重新凉了三遍了。
再不喝难不成指望谢公子中午把这顿补上,一次喝两碗?
易砚亘恢
复正襟危坐,“拿进来。”
千秋目不斜视的将药碗端进来,递给易砚亘。
假装看不见谢姜的死亡眼神。
谢公子的病好不起来,担责任的还是他,他不想得罪人都不行。
“我不是泡过药浴了吗?我觉得药浴的效果就很好。”都有精神揩你家主子的油了,还喝什么药!
易砚亘用眼神告诉她,这个理论不成立。
只要她的手没断,做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她都有精神。
“不是头疼得很麻,喝了药好得快些。”
易砚亘试了一下温度,觉得正好,就将勺子送到她嘴边。
谢姜没好气地直接夺碗,恨恨地一口气豪饮完了,将碗砸进千秋怀里,差点没砸断千秋的手指头。
生无可恋的往软榻上一倒,理都不想理易砚亘一下。
千秋赶紧拿着碗跑了。
希望主子在魏国公府多逗留一段时间,最好让谢祖宗把中午份的药也喝了。
至于晚上那顿怎么办?
主子留宿魏国公府大概不可能,徐三少爷看起来也没什么用。
不是还有徐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