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谢才谨死了,谢家才四分五裂没落,最终消失在乱世之之中。没想到谢才谨假死遁世,带领谢氏全族远走海外,最终在蓝雍落地生根。
“你竟然是靖海侯的后人。”易砚亘觉得不可思议。
“不像吗?”
“我倒是没见过靖海侯本人。”
“今晚陪我睡?”谢姜困了,两脚勾住他的腰。
易砚亘定定看着她,不为所动,“我看着你睡。”
谢姜哼了一声。
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总有一天哭着喊着求着钻她被窝!
……
卧房内久久没有动静。
章管家竖着耳朵,有些担忧。
方才肉体啪叽砸在地上的动静,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多
半就是他家缺心眼的主子呀。
总不可能是他家主子把谢魔头蹬地上了吧?
他倒是巴望能够如此。
可他家主子面对谢魔头的时候没那么有出息呀。
谢魔头心狠手辣,对他家主子可没有什么怜惜之情,下手没个轻重的……
房门从里面被打开,易砚亘走了出来。
章管家一眼就看出不对,“主子您还好吧?要不要叫大夫?”
易砚亘没有穿外袍,心口的位置上血迹斑斑,显然是伤口裂开了!
该死的!
谢魔头就是见不得他家主子好过!
易砚亘警告的扫他一眼,声音太大了,她好不容易才重新睡下。
章管家憋屈得要命。
山柏本来有事打算禀报,见主子状态不好,欲言又止。
易砚亘似乎已经料到,“伍家巷那边出事了?”
山柏只得开口,“伍家巷起火了,不过谢姑娘早有安排,没出什么问题。”
……
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谢姜才掀开了帐幔。
听到屋里有了动静,章管家轻手轻脚进去,隔着屏风侧身站定,“谢公子,徐三少爷等您半天了。”
“人呢?”
“在外头转悠着呢,要把人请进来吗?”章管家盯着地面,眼风不敢乱飘,“就是离得有点远,徐三少爷不一定愿意进来。”
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少爷,至于怂成这样吗,“易砚亘吃过人吗?徐衡奕为什么那么怕
?”
“吃人的那是路宝邡,我家主子只是威仪比较重,这叫凛然不可侵犯。”怎么能把他们主子跟路宝邡那种恶心的东西相提并论!
谢姜点头表示赞同,“是挺难侵犯的。”
章管家:“……”还挺惋惜?自己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你得逞,万一你又始乱终弃一回,主子岂不是又要肝肠寸断一回?
谢姜起来伸个懒腰,由两位姑姑服侍洗漱,“让个人去叫一声,进不进来随他。”
徐衡奕一瘸一拐进来的时候,谢姜刚坐下准备用早饭。
瞧着徐衡奕仿佛有很多话要说,章管家很有眼色的招招手,领着服侍的下人悄然退了出去。
谢姜刚咬了一口汤包,就听见咕噜一声,抬眼瞅了徐衡奕一眼,“没吃早饭?”
“早上就胡乱吃了几口,一路跑过来正好饿了。”世子府的管家真是贴心,还多放了一副碗筷,徐衡奕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疼得嗷一声抬了抬臀,然后又坚强的落座,站着吃多影响他发挥。
“你这待遇也太好了!难怪你愿意待在这儿。”徐衡奕被晃花了眼,满满一大桌子的早点,好多都是他不曾见过的,“世子府的厨子哪找的啊,厨艺居然这么好!”
“光是一顿早饭就这么多花样!比我们全家人吃的加起来花样都多,你每次过来这边都这么吃啊?”
谢姜懒得搭理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