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冲谢姜汪了两声,谢姜没搭理,便绕着谢姜的腿转圈圈,觉得找到了点存在感,又冲她汪了汪。
谢姜没兴趣搭理,脚尖在它下巴上蹭了蹭,就算是打了招呼。
狗子有点失落的呜了一声,跑到黔国公和永信侯面前瞅了瞅,觉得不太和善马上走开,最后跑到夏容与脚底下坐下来。
可能是觉得他们的话题太闷太无聊,没一会儿狗子又起来,在花厅里溜达了一圈,然后瞅了一眼众人就颠颠的出去了。
谢姜看到狗子出去了,想了想也起身往外走,因为实在是没法儿待!
但凡她多看了夏容与一会儿,黔国公和永信侯就开始紧张,不是永信侯轻咳一声警告她,就是黔国公往她小腿上踹。
防狼都不至于这么防!活生生一个大美人就坐在她面前,看都不许她看像话吗!
省得两个糟老头子插瞎她的双眼,她还不如出去跟狗子一块遛遛呢。
烦人。
永信侯见她往外走顿时松了口气,出去了好啊,省得她那双眼睛一直盯着三殿下。
夏容与不露声色扫了一眼,感觉她那后脑勺似乎都快冒烟了,眼底便莫名多了几分笑意。
二老一少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那些小动作,夏容与怎么可能没有察觉,他只是十分配合的当作什么都没有瞧见。
黔国公每
每踹她一脚,她那张小脸便痛得直抽抽,然后便忍着怒意翻白眼;永信侯咳嗽威胁也是一样,她一面说服自己忍了,一面各种丰富的小表情。
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决定眼不见为净了。
黔国公和永信侯有些过于紧张了,其实谢姜并没有什么无礼举动。
她的眼神是难得的明洁灵动,千斛万斛明珠亦无可与之比拟,虽然盯着他看的时候毫无遮掩,但至少他没有感觉到被冒犯。
她的目光太过坦荡,大方得让他的心里,都没法生出半分反感。
仿佛不让她看,才是一种罪过。
专门照顾狗子的沉禅就等在花厅外面,见到狗子出来立马就跟上去悉心看护,狗子在院里转了一圈又转到谢姜面前。
谢姜这回终于舍得多看它一眼了,毕竟园子里除了狗子也没什么可看的了,蹲下来揉它毛茸茸的脑袋和脖子。
“汪汪……”狗子很高兴。
沉禅一眼就认出了谢姜,激动道:“是您啊?原来公子您就是南海侯。”
“你见过我?”
谢姜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三皇子府的人打过交道。
沉禅有点激动的道:“就花神节在西桦山上,小祖宗跑得没影儿了,吓得我到处找,后来就遇到了侯爷您,您将小祖宗还给我……”
他说得这么清楚明白,时间地点都有
了,谢姜稍微有点印象了。
手指头刮刮狗子的下巴颏,“原来是你个小祖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你爹爹竟是三殿下。”
见狗子一直围着谢姜转,沉禅笑着道:“小祖宗似乎记得侯爷,很喜欢侯爷呢。”
不过为什么殿下是小祖宗的爹爹?
不是。
狗子就是狗子,怎么能是殿下的儿子,沉禅想解释一下。
“我记得那时候它还很小只,奶萌奶萌的,几个月不见长大了许多,它有名字吗?还是它的名字就叫小祖宗?”
谢姜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这狗子长得还怪好看,眉清目秀的,纯白没有一丝杂色,毛发被打理得油光水滑。
“它叫小宝。”
小祖宗是三皇子府里的下人们对它的尊称和爱称。
说话的不是沉禅。
夏容与的声音十分好辨认。
谢姜回头看去,见夏容与从花厅里出来了,正朝这边走来。
黔国公和永信侯也一起,看样子今日一行要结束了。
谢姜搂着狗子笑了笑,“原来我和三殿下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