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
先前只是推断宋二之死,或许跟钱家脱不了干系。
此时再根据她回想起来的点点滴滴,几乎可以断定她原先的推断并没错。
按理说屠了钱氏满门的人,应该是
她呀。
但她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下手么,究竟是谁赶在她前面血洗了钱家?
田康太想了想道:“有没有可能是宋世子?”
宋世子既然是公子的亲兄长,便不可能只有阳春白雪的一面。
宋世子在京中处境艰难,超凡脱俗温文尔雅应该只是用来迷惑人的,暗地里应该自有一番实力。
谢姜沉吟道:“按理来讲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但是钱氏满门死得异常凄惨,不该也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
或许是您还不够了解宋世子呢?不过这话田康太并没有问出口。
“再查一查吧。”
她直觉钱家惨案跟她脱不了干系。
“是。”
第二天早上起来谢姜已经退了烧。
何姑姑高兴坏了,让嫣儿赶紧去把楼易安请过来,给公子把把脉。
“公子昨夜睡得踏实,应当不会再反复了。”
洗漱的时候谢姜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又是什么也没梦见。
意料之中的事。
毕竟只是残存的记忆,就剩下那么一丢丢,两次梦到也差不多了。
看着空荡荡的被窝,谢姜问何姑姑,“易砚亘昨晚没过来?”
明明说好的等他忙完了,晚上要过来的,她等了一阵后来睡着了。
“没呢。”
“他还真生气了
。”
“男人就是喜欢作,您也别太惯着他。”
早饭后谢姜与何之斐在书房议事,就听聂通来禀报说几位老爷子来了。
来就来吧。
几位老爷子常陪老秦国公上门看诊,顺便蹭吃蹭喝,早就把南海侯府当作自己府上了。
谢姜刚搬过来没两天就蹲大牢去了,她自己对南海侯府都没老爷子们熟悉。
谢姜没打算出去待客,老爷子们算什么客,抬抬手让何之斐继续。
聂通忙开口,“黔国公说,有事找公子。”
何之斐道:“公子先忙。”
说完自己收拾收拾,抱着一堆书信文卷先走了。
南海侯府面积大院子多,楼易安自己挑了一处僻静的,方便他平日里制药炼毒。
老秦国公按照常例去了楼易安的院子治病,黔国公和永信侯在漪澜榭的露台上吃茶。
看到谢姜过来,黔国公上下打量,“听说你病了?”
谢姜走过去,“受了点风寒,吃了两剂药,已经康复了。”
黔国公点点头,“有楼大夫在,一点小小风寒,自是不成问题。”
永信侯道:“身子骨太弱了,跟个姑娘似的。”
谢姜不客气的白他一眼,“听说两位老爷子找我有事?”
黔国公和永信侯瞧着她的眼神顿时都变得十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