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奕都不忍说出口,说出来都觉得是在冒犯宋家三妹妹,“……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这就是为什么昨晚在赌坊里,一向不敢随心所欲惹事的他,却与谢姜一起羞辱郝玮的原因。
郝玮这种下作的东西,就需要恶人来磨一磨!
谢姜转身就朝郝玮走了过去,郝玮被绑在绳索的最前面,谢姜一脚踹在了郝玮的心窝上。
郝玮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砸落在地上,连带着后面绑着的几个人,折叠到一起摔在了地上。
行人和围观群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失声惊呼。
郝玮像个虾一样蜷缩着身体,嘴被堵得死死得连痛呼都发不出来,汗水混着血水从脑门上滚落。
谢姜上前又是连踹几脚。
夏泽世和徐衡奕赶紧上去拉住谢姜。
“可以了可以了可以了,别把这孙子打死了闹出人命,弄脏了自己的脚值得吗?这孙子根本不配舔你鞋底,还是把人交给顺天府处理。”
“我就知道这件事说出来你肯定忍不了,郝玮这腌臜玩意儿从小吃屎长大的,离了十里地都能闻到他嘴里喷的臭味……”
他这还没有复述郝玮的那些话呢,他要是全都复述一遍,郝玮的下场不会比路宝邡好多少。
拉扯之间谢姜又照着郝玮身上踹了几脚。
绑得比较近的郝家下人,反应过来之后扑到了郝玮身上,替郝玮挡下谢姜的踢打。
街面上一时间乱哄哄的。
巡防营的军士瞧见这边的情况上前询问。
“怎么回事?是谁在街上闹事?”
围观群众瞧见持刀握枪的巡防营军士,怕被误伤或是惹麻烦伤身纷纷往后退。
见谢姜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夏泽世便越众而出,巡防营小队长瞧见夏泽世,忙低头弯腰拱手行礼。
“见过五殿下,不知发生了何事?”
“郝家四少爷郝玮,方才带了一众家丁护院,闯进谢侯爷家里,准备打杀谢侯爷……”
既然谢姜硬要给郝玮扣上行刺的罪名,那郝玮今日之举不是行刺也是行刺了。
“谢侯爷?”
小队长抬头往夏泽世身后看了看,只看到了谢姜和徐衡奕,俩人的年纪怎么看也不像是侯爷。
“哦,父皇刚封谢公子南海侯,半个时辰前,洪涛才去谢宅宣的旨。”夏泽世指着谢姜道。
小队长和一众军士将信将疑,但是五殿下都这么说了,总不可能是骗他们玩儿的,小队长向谢姜拱手行礼。
随即就反应了过来,如此年纪轻轻就封侯的谢公子,难不成就是那位?
传闻中不费朝廷一兵一卒,抬手间就让黄兰山盗匪灰飞烟灭的谢公子,军中之人有哪个不好奇的?
巡防营军士们都忍不住偷偷打量谢姜。
“不知南海侯这是要带着郝四少爷去往何处?”
遇到这种事虽然很麻烦,但他们职责所在,少不得还是要问一问的。
“当然是送往顺天府法办,郝四少爷胆大妄为目无法纪,谢侯爷可不会这么做。”
“五殿下说得是,不知五殿下和南海侯,可需要我等帮忙?”
至于为什么走到半道上,郝四少爷又被打了一顿,南海侯看起来十分激愤,看起来似乎还没打够?
小队长表示什么也没看看见,也许是路面不太平坦,郝四少爷不小心崴了脚呢。
夏泽世道:“人已经绑起来,我们自己送去就行,你们自去忙吧。”
小队长立马就大步流星带着军士们走了。
郝玮在谢宅就被暴打了一顿,眼下又被谢姜一通乱踹,站都站不起来,郝家护院要求背着四少爷,骆铁照着那护院就是一脚,那护院自己也站不起来了。
“有谁还要背你家四少爷的吗?”骆铁每一个字都透着股狠意。
有两个悲愤异常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