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吃干饭的家伙,要是有他们本部一半的做事效率和态度,也不会落得名声如此之差的下场了,唉。”
走咯走咯,剩下的事情就有劳城主了,至于另外一个小贼,嘿嘿,他走不了的。
李语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知为何,几日来总会在梦中看见同一个场景——绿色的绸缎漫天飞舞,徘徊在头顶迟迟没有离去。耳边总是传来一种奇异的鸟鸣声,却不见是何物。
那些东西是什么呢?没人能告诉自己答案,要不明天去街头算上一卦吧,兴许会好一点,甚至解开心中的疑惑。
而宋云落这边,她眉目之间,惆怅夹杂着无奈,与钱府钱灵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自己并没有过多的话语权。双方大家长都已同意,却完全没有征求过自己的意见。
我真的,只是一个联姻的工具罢了。
钱灵风流的个性,已然是满城皆知,他喜欢自己么?或者说,我爱他么?她并不愿意一生待在靳鹿城,她更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说书先生说过,外面奇珍异兽遍地都是,还有数不清的门派林立,要是有幸能成为大门派的门生弟子,那多是一件美事啊。
花落终能花开,人的光阴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愿上苍保佑我。”
次日一早,岳明从噩梦中醒来,他梦见被人倒立吊在了树上一整夜,睁眼一看,嘿,还真是。
“苍天大地啊,谁那么缺德啊。给我站出来,小爷保证不弄死你!”
他像一只被戏弄的猴子,面目狰狞地挥舞双手,想要解开捆在脚上的绳子,弯了几次腰后便彻底放弃挣扎了。
“要杀要剐随便吧。”
“醒了?睡得可好?”
“朱老,您就别开玩笑了,我快感受不到我的脚在哪里了。”
“没事没事,偶尔来一次,促进血液循环也是挺不错的。”
朱襄幸灾乐祸地坐在镜子前,满脸得意地捋着胡须。
右手随即打了个响指,绳子便解开了。人儿眼疾手快地双手撑地,要是反应慢一点就把脖子折断了。
“呼,呼,朱老,下次解绳子的时候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
“这是在锻炼你的反应能力,你应该珍惜每一次机会,还不谢谢为师?”
“好,好,谢谢师父。”
他的表情快拧成一团了,这才起身拍打裤脚的灰尘,四处张望——嗯,昨天不是应该待在客栈……哦,我好像被袭击了,不过这又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