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位修士名叫杨力虎,可是虎宗一等一的大师兄,无论是修为还是臂力都不是一个小小的大力士可比。
“杨师兄,怎么回事,一个小小的木牌你怎么拔了那么久。要不然让我来吧!毕竟听说西街、北街、还有南街可都有这木牌。”杨力虎身旁的一个男师弟杨立为道了一句。
这位杨立为可知道,如果能够将这几块木牌带回宗门,那可是天大的功劳啊!到时候,莫说是大师兄之位,恐怕就连那内门弟子都不在话下。
杨力虎怒道:“一个小小的木牌,怎么可能拦住我,待我轻轻一拔,便能够直接带走它。”
杨力虎右脚往右一跨,左脚往左一跨,稳稳地扎好了马步。随后,杨力虎大吼一声,将全身力气汇聚到自己双手之中,用尽全力握紧木牌往上一拽。
挣扎了许久之后,木牌纹丝不动,杨力虎却是一副虚脱地表情。
“吁吁吁,就这,还是一个虎宗一等一地大师兄,可千万不要丢了虎宗地脸面。”
“对啊,拔不动就不要硬撑了,免得到时候直接把你的腰子给闪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有多远走多
远,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围在木牌前面地百姓纷纷戏虐看着精疲力尽地杨力虎,一脸不屑一顾地嘲讽着。
杨立为听着百姓地嘲讽,内心却是极度喜悦。
一个小小地木牌你都搬不动,还当什么大师兄,赶紧退位让贤算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将我们虎宗地脸都丢尽了。
杨立为急忙打圆场道:“许是大师兄功力退步,但是切勿以大师兄一人地差错便诋毁我们整个虎宗全部人。一个小小地木牌罢了,我杨立为轻轻松松便能将他拿下。”
“师兄,我来试上一试。”
杨立为催促杨力虎离开这里,眼神之中,遍布戏谑之色。言下之意已是昭然若揭,师兄,你老了,这个时代是属于我们年轻人地时代。
杨立为直接大跨步来到木牌身边,双手紧紧一握,转眼面朝这一群路人百姓。他面露微笑,眼神在百姓之中游离不定,还在杨力虎之中微微挑了一下眉头。
“你们好好看着,我虎宗杨立为,才是虎宗最厉害的人。”
杨立为力量瞬间到达顶峰,手上用力一拔木牌,却不想受道了一股极为恐怖地压迫力。杨
立为脚下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栽倒在地上。
“哈哈哈!青云山下什么时候出了一个滑稽戏剧团。”一位人高马大地青年人在人群之中嘲讽道。
来人正是准备打道回府的陈杰衍,他被街口的热闹景象吸引,一时间又折返了回来。
前辈果然高瞻远瞩,知道有人会借机盗取木牌。前辈提前在木牌上设下这般禁制,怕是没人可以解开了。
杨立为听到一个普通凡人竟然也敢嘲讽自己,顿时便觉得内心自尊心一阵受挫,他叫嚣地站了起来,大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外面虎宗弟子面前撒野。”
陈杰衍双手环保于胸前,道:“一个小小地木牌都不能举起来,也敢称呼自己为修行之人,莫不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
杨立为握紧了双手,转念一想,我贵为虎宗弟子,都不能将这一块木牌拔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也不可能将这木牌拔出来。到时候,让你在人前丢人现眼。
杨立为张开双手,道:“小兄弟,要不你来试一试拔出这一块木牌,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上前一试呢!”
“有何不敢!”陈杰衍
也没有惧怕,迎着杨立为地眼神,直接走上前来,在木牌处停下身影。
陈杰衍也没有前奏,直接将木牌稀松平常一样拔出,扛着自己地肩上:“如何,这不是轻轻松松吗?”
杨立为震惊地望着陈杰衍,他竟然如此轻松地将木牌拔出来,放在自己地肩上。这一切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