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她不想知道,泽长天却非要告诉她。
舞台上,锣鼓声开始敲响。
泽长天随手又给宋琉璃倒了一杯茶,“我找到雷家卖粮食给龙沉舟的证据。”
呵呵,这个罪名可就厉害了。
这场战事拖的时间太长了,十分劳民伤财。
萧弥早就下令,北璃不许跟南照有任何商贸往来。
雷宥这是在顶风作案呀。
“国难财,他也敢发。”宋琉璃咋舌道。
“这些世家大族,就没有什么不敢的。”泽长
。天看向舞台的眸光十分深远。
戏台旁,楹联上的字强劲有力,那一个个仿佛要挣脱桎梏朝他们扑过来一般。
很多世家财团都是靠这种战乱发财,把水弄混了,他们才好摸鱼。
“而且……”泽长天话锋一转,又说,
“我还查到,当年他在萧弥争夺皇位的时候,曾经帮助过萧弥的对手。”
宋琉璃终于放下心来。
对待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她相信,这个已经足够将雷家送上流放的路途上了。
台上的女儿国真的好笑,一步三折的剧情让泽灏捧着肚子直笑。
泽长天全程都在给宋琉璃剥瓜子。
还不时地,给她倒一杯茶。
散场的时候,他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轻叹道,“戏如人生,人生也如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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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倒台得十分快。
在蓝镜赢了第二轮比赛的时候,就传来了雷家全部流放的消息。
不过,黄恩浩荡,外嫁女没有受到牵连。
抄家大军走了之后,雷氏脸色青白不定地带着女儿回到了水府。
他们的马车也被没收了,母女俩就这样步行回去。
“娘,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家的东西全部抢走了?”水娉婷脚板底疼得厉害,她生气地往地上一蹲,再不肯走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雷氏气恼地将他拉了起来,
“回去之后,你就抱着你爹的大腿使劲的哭。”
“为什么哭?而且,娘,你又负责干什么呢?”水娉婷哭哭啼啼地,她累得索性坐到了地上。
雷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我负责抱你爹另外一条大腿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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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水府,还没进到门口,已经被水老太太堵在大门外。
“我儿去请你几次不肯回,现在,你回来干什么?”
老太太的脸色黑得可怕。
“我……我……”雷氏一脸的仓惶失措,
“娘,我们雷家……”
还没等说完,她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在水家嚣张跋扈了半辈子,没料到自己会落到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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