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好运来那么大的蛋糕,他硬是没分上一点,着实让人郁闷。
眼前这个钱琉璃也是狡猾得很。
冯春莲前去示好,都被她赶走了。
这一回,他要让这些泥腿子们知道他的厉害才行。
钱鲲不紧不慢地翘起了二郎腿,“你们梨树村非法开办学堂,又非法招收学生,我们县学根本没有同意。”
钱德谦也在旁边得意洋洋地说道,“就是,来人呐,把主要负责人给拉回大牢去。”
在他想来,这些乡下土包子,听到大牢两个字,还不得赶紧认怂。
不料,钱琉璃笑了,“我们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
早在她说要开办学堂的时候,泽长天已经给她介绍了逍遥府的儒学署侍郎管子夜。
管侍郎拍着胸脯担保,绝对没有人敢来找他们的麻烦。
“你有什么三两三?”钱得谦却不屑道,
“你知不知道?我家姨夫已经升到逍遥府知州的位置?”
这才是他最大的底气!
不然,他还真有点担心钱骏有什么后台。
其实,他也一直寻思着,钱骏如果没有一点倚仗,他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将好运来开遍整个北璃。
“我好害怕呀。”钱琉璃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胸口,
“我这就到红枫州大理寺问一下,我开设学堂,并且弘扬陛下大力发展教育的政令,何错之有。”
“……”钱鲲父子俩面面相觑。
这个小娘子,怎么越来越难缠了?
钱德谦眼中闪过一抹狠戾,他猛的一挥手,“来人,将这个臭丫头给我押回逍遥府。”
他就不相信了。
把这个臭丫头压关在牢里两天,她还能不害怕?
“鲲哥儿,你怎么成了这样的人?”刘术十分难过地看着他,
“且不说,这是你亲亲的侄女,即便是一个村邻,你也不应该这样。”
五叔公也扶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鲲哥儿,你当初身为我们的里正,居其位不为我们谋福利也就算了,还在我们危难的时候,抛下我们逃跑……”
大家想起往事,都无限唏嘘。
钱鲲真的不像话,现在,还想着给梨树村添堵。
“你……你这是怎么了?”五叔公继续摇头道,
“你难道忘记你上学之前,为国为民的初衷了?”
钱鲲眼中闪过一抹狼狈,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件事并非我之所愿,是有人投诉到我们县学,所以不得不……”
这些没有丝毫说服力的言词,他越说声音越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