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到十艘三级战舰,护卫着这支拥有二十多艘的武装商船离开辽东,返回欧洲。
毕竟一万吨的钢铁实在是太贵重了,他们承担不起一丁点的风险,可问题是,刘明遇为什么生气了?
别说阿尔方索想不明白,就连茅元仪也想不通,作为辽南的副议长,他是最先接触交易细节的人之一,所以,他知道荷兰人带着很多物资,也知道刘明遇对荷兰人是往死里坑,这次交易的金额,将达到五六百万两银子。
辽南的资金紧张问题,不说可以解决,至少可以大规模缓解。
只不过,刘明遇生气,他也冷眼旁观,看着刘明遇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两名荷兰强壮的大汉被刘家军士兵押着来到了暖阁,这两名荷兰士兵鼻青脸肿,显得他们不想配合,被揍了一顿。cascoo.net
刘明遇摆摆手道:“把阿芙蓉喂给他们吃!”
两名荷兰士兵听到舌人的翻译,马上紧张的挣扎起来,只是非常可惜,他们的挣扎是非常徒劳的,一个人按不住他们,刘家军就上来两个,两个人按不住,那就四个。
终于,这两名荷兰士兵没有挣扎的力气,他们被捏着鼻子,灌入了大量的鸦片膏,在犬清末年,把鸦片当作自杀的首选,像比如溥仪生母瓜尔佳氏、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定远”管带刘步蟾,都是服用鸦片自尽的。
因为,鸦片直接刺激神经中枢,人会产生一种迷幻感,能够在昏昏欲睡的情况下停止呼吸,比喝毒酒痛苦更小,而且是在极度兴奋中死去。
果然,在众人的见证下,这两名荷兰强壮的士兵,并没有露出痛苦之色,而是一脸迷醉、幸福,时间过了短短两刻钟,他们的脸上浮现一抹酒醉似的潮、红……
接着,二人的身体抽搐起来,大汗淋漓,接着呕吐,呕吐出黑色的鲜血……
缓缓躺在地上,彻底死去。
望着暖阁里两名死去的荷兰人。
刘富贵的脸刷一下白了,他怒视着阿尔方索:“你们……你们这是要刺杀我们少爷,可知该当何罪?”
阿尔方索也明白过来,他急忙解释道:“侯爵阁下,这阿芙蓉,并不是吃的,而是吸,拿着特制的烟枪,点燃烟泡,只要深吸一口……”
茅元仪的脸色更加难看:“如此歹毒,用心险恶,其罪当诛,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赎其罪!”
生意很重要,但是永远没有刘明遇重要。
茅元仪气得上前,朝着阿尔方索就是一阵乱拳,打了一通,出了口恶气。
“冠军侯,门下肯请,将这些人交给我们军部军法处……”
“没问题!”
“冠军侯,这些荷兰人是不是误会了?他们带着大量的武装商船,满载着货物来到旅顺口,咱们如此小题大作是不是有点过火?”
闻讯而来副议长朱寻望着刘明遇道:侯爷,还请三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吧
。!”
在朱寻心中暗想,这是其实是刘明遇设了一个局,目的就是为了坑荷兰人,可荷兰人可不是阿猫阿狗,弄不好就是国战。
刘明遇不以为然的笑道:“朱寻,你可知道当初他们为什么明明知道阿芙蓉有巨毒,还敢送给本侯?”
“你是说……”
“除了他们还有谁?”
刘明遇冷笑道:“他们巴不得我们与荷兰人开战,我倒是要看看荷兰人是不是真的愿意被人当枪使!”
“上一次他们刺杀冠军侯,这一次又让荷兰人送来巨毒!”
朱寻沉吟道:“这帮国贼,还真是丧心病狂!”
“所以呀,我让人把这货押下去好好审问,务必让他把交易的内幕全招出来。等时机成熟之后,以此为借口抄了他们的家,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刘明遇其实刚刚开始还担心荷兰人以海战优势,袭击辽南,此时他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