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上,还不到三万五千人马,其中战兵只有不到两万人马,但是不妨碍可以吹。
刘富贵接着道:“这其实不算什么,要是到宽河城去,那才叫吓人呢,每个武备库可以足够十万兵马用好几年!”
刘富贵随手拿起一把破军刀,抚摸着那光洁的刀身叹息:“好刀啊,它一刀能斩开七枚铜钱,能斩断五卷草席,当初跟建奴恶战的时候,不知道斩下了多少建奴的人头!”
林丹汗这下酸极了,也非常羡慕。
他恋恋不舍有从兵器库里走出来,望着不远处一片仓库问道:“那里是什么?!”
“粮食啊!”
刘富贵笑道:“都是给你们准备的,要不你们现在拉走?”
林丹汗摇摇头道:“暂时不用,不过,我们可以拉一部分,让儿郎们饱餐几天!”
“没有问题,反正这里大部分粮食都是你们的,可以扣账!”
林丹汗贪婪的看着这些精良的武器和粮食,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估计着自己要拿多少马和骆驼才能把这一库武器全部换过去。
不过他很快就沮丧地放弃了这一不切实际的打算,太多了,就算将林丹汗帐下所有马匹骆驼全赶过来也换不完哇!
不过,林丹汗眼珠子一转,我们是没有这么多马可以换,但是其他部落有啊!换一批精良的装备,把部队装备起来,然后去抢他们的马匹牛羊,再拿过来交换不就得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聪明林丹汗顿时兴奋过来,正想问刘富贵能不能用战马多换到一些武器,号角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刘富贵面色一变,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军械库,抬头往城外烽火台望去,果然看到两道黑压压的烟柱裹着火星冲起半空,他的神色变得狰狞:“狗日的,骨头又痒了!”
唐朝诗人王维有首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孤烟,也就是和平烟,向后方汇报平安的信号。当然,因为烽火台最多可以释放三道烟,敌人也会假冒烽火台的守卒,传递假信号。一般而言,除了日常的孤烟以外,二道或三道烟,代表着不同信息。
两道烟在刘家军的烽火信号里,一道烟代表着对方有一千以下数量的敌人,两道烟则代表对方超过千人,五千人以下。如果三道烟,则代表着对方有上万敌人。
林丹汗故作惊讶:“是不是有敌情?需不需要帮忙?”
“杀鸡岂用牛刀!”
刘明遇淡淡地道:“亲卫步兵连、亲卫骑兵连,重装步兵连,马上出发!”
林丹汗有些惊讶,刘明遇居然只带了上千步骑。
然而,刘明遇也算是建奴的老对手了,知道建奴一般是前锋距离中军有差不多六七十里的距离,既然有五千以下的骑兵,那肯定是用来试探敌情的蒙古仆从军。
对于战斗力较弱,装备更差的蒙古仆从军,对于刘家军而言,那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别看刘家军号称是步兵,其实他们早已实现了骡马化,将近一百多辆大车,三百多名骑兵,浩浩荡荡朝着烽火台方向前进。
林丹汗也要看看刘明遇麾下的实力到底如何,是不是吹出来的,要是揍建奴如同砍瓜切菜,那就抱紧大粗腿,如果……刘明遇,那他也不会客气。
刘明遇自然也是为了扬威,表面上看他是以三百多余骑兵,五六百名步兵,对付数千蒙古骑兵,可是他身后还有两个骑兵团,十三个骑兵连,超过四千骑兵。
用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在烽火台东北方向,发现足足三四千名蒙古骑兵,用马刀敲击着木盾,发出巨大的鼓噪,试图用这种方式,把烽火台上的刘家军士兵吓投降。
既然进入了刘家军的地界,这些蒙古人也不敢过份深入,刘家军的凶名,那也不是吹出来的,而是经过数十场大大小小的战斗,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
直到刘明遇的亲卫部队出现在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