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国的皇帝！朕就是大秦的法度、大秦的礼法。所有的祖宗规制，都是朕拿来破的。只要苏夫人开口，朕就赐你个妃位。”
“皇上，民女不敢。”
潘芮跪在那里，双肩微微发颤。
她的心里七上八下，早就变得混乱如麻。
如果她不是嫁入了苏家，而是早先就遇到像李晋这般真性情的男人，那她真的很想要跟在他的身旁，即便没有名分地位也无妨。
可如今她是苏家的管事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苏家。
如果她今晚不小心行事，那将来可会给苏家招惹来无尽的祸端。
“你有什么不敢的？”
李晋看到潘芮变成一副怯懦的样子，脸上便划过了一丝笑容。
他方才所说的话，并不完全是假的。
他的确非常欣赏潘芮，也有那么点想要把她收纳入后宫的想法。
可他即便贵为大秦帝国的皇帝，太过有违祖制的事情却还是不能做的。
如果他胆敢做出那样的事来，不管是京城的这帮皇子皇孙，还是早些年就被先皇们分封出去的郡王，可就要借机造反向他发难了。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不等潘芮再开口，李晋就主动询问。
“皇
上，民女想要永保苏家的富贵，想要让苏家的子孙入仕，苏家之人能够光宗耀祖，不再受旁人冷落的目光，将来也能为国出力，为您分忧。”
在大秦，商人虽然有钱，却是贱籍。
商人的儿孙想要改变自己的籍属，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就更不用说，潘芮如今想要的，可不是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而是想要改变整个苏家的命运。
“苏夫人，你的要求听上去可是让朕很为难。”
李晋眯缝着眼，慢悠悠的将这话说出了口。
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他此刻究竟是怎么想的。
“皇上，这笔生意您不亏。”
“哦？”
李晋仍旧是极为简短地回答。
“苏家人能够成为京城首富，除去民女擅长经营之外，肯定也与苏氏家族众人的努力有关。“
“您只要动一动口，就能一下子收拢到这么多的商业奇才，而且还会有数不尽的银子，您难道不觉得这买卖要比召民女入宫为妃，来的更妥当吗？”
李晋不由得深吸了口气。
潘芮果真是个极其能言善辩的女人。
原本看上去不该去做的一件事，被她这么一说，李晋还真就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