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
葛银玲气势汹汹地上门找陈修敏理论。
女儿今晚回家哭着说她的女一号再次被容礼抢走,说容礼找了个更有钱的靠山来。
葛银玲思前想后,容礼身边能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只有陈修敏一个。
自己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是被她放在手心里呵护,现在却一再地被人欺负,她这个当妈的第一个受不了!
陈修敏不过就是一个跳舞的,有什么资格跟整个夏家抗衡。
她看她就是找死。
陈修敏姿态从容地从楼上走下来,听着葛银玲对她的宝贝学生一顿控诉,她不紧不慢地开口,“原来小礼这段时间过得这么不如意,还好夏太太告诉了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这些事。”
“你少装糊涂!”葛银玲尖着嗓子大吼大叫,“还不是你找人给我们诗诗逼走的?这些龌龊事你敢做不敢承认了?”
陈修敏脸上维持着得体的笑意,与此刻像泼妇一样的葛银玲形成了鲜明对比。
“夏太太,这话不对吧?你女儿后来得到女一号的位置不也是你们找人从中作梗的?小礼不过是把你们这套把戏复制运用了,难不成你们之前做的也是龌龊事?”
“你......!”葛银玲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
陈修敏轻轻一笑,浑身上下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优雅的气质和得体的面部表情,即便是面对葛银玲的发疯,她也是从容不迫的应对。
把艺术家那副文艺和傲骨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向来是不愿意理会葛银玲这种豪门阔太太的,之所以愿意搭理她,不过就是看在小礼的份上,她愿意多说几句提醒她的话。
“夏太太,夏家家大业大的,让夏总重新再投资一部别的电影让你女儿去演不就好了,总跟我家小礼过不去干什么?”
葛银玲声音又尖了几分,“别跟我扯别的!这事不解决今天就没完!”
“别以为你一个跳舞的好像很有声望,跟整个夏家比起来你连提鞋都不配!”
她这话音刚落,身体就被人用力撞了一下,葛银玲一个没站稳,直接跪倒在陈修敏脚边。
容礼站在陈修敏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戏谑的口吻道:“夏太太不用对老师行这么大的礼,难道是想给老师提鞋吗?”
猛地跪在坚硬的地板砖上,葛银玲的膝盖被磕的生疼,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她咬牙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容礼,“死丫头,你敢撞我?你是想造反吗!”
“是又如何?”容礼挑衅地冲她扬眉,“夏太太,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撒野找别人去,不要跑到老师面前。”
她勾起嘴角,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场,狂傲的继续说道:“老师有素质不会对你动手,但我可不惯着你。”
“你你你......”葛银玲撑着地板勉强站起来,她后退一步,伸手指着容礼,身体因为羞愤而微微发抖,“死丫头,再怎么样我也是你长辈!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不等容礼开口,陈修敏好笑道:“长辈?现在知道自己是长辈了?”
“你们把小礼赶出家门,对她不闻不问,让她自生自灭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她长辈了?你们这些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小礼的时候,怎么不说是长辈了?”
“是,我的确就是一个跳舞的,没你们夏家本事大,但我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继续欺负小礼,有我在你们休想动她半根头发。”
陈修敏一字一句,不卑不亢地与葛银玲对视。
容礼心头不禁一暖,她抬头看着老师,鼻腔发酸。
“好啊,好啊。”葛银玲气得手指不停地抖动,“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让你们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