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刚挂断电话,房门突然打开,秋沫沫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包裹的严密的东西,另外一个手拿着一瓶冰镇的饮料,似乎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还冒着寒气。
陈玄视线扫过秋沫沫手里的黑色塑料袋盯着几秒,好心提醒道:“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别吃凉的。”
秋沫沫一怔,见到陈玄正盯着黑色塑料袋看,以为陈玄透过薄薄的黑色塑料袋看到里面的东西,顿时脸蛋一红,嗔怒道:“你这种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嘿,你这人怎么骂人?”
陈玄撇撇嘴,有些不高兴:“不要忘了,我昨天可是才救了你一命,要不是我,你现在恐怕不知道什么样?”
“救了我?”
秋沫沫看了陈玄一眼,陈玄确实救了她,可是这不代表她不恨陈玄,而且昨天那个家伙竟然给陈玄跪下,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忽然,秋沫沫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家伙和那个张松是一伙的,就是在故意演戏,很可能就是担心她给陈玄穿小鞋。
对!
就是这样!
“不是吗?”
陈玄淡淡道:“我是你的恩人,你最好对我好一点。”
秋沫沫阴笑几声:“携恩自重,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把话说明白。”陈玄听到此话,有些不高兴了,眉头一挑。
要知道昨天要不是他,
恐怕秋沫沫就完蛋了。
电梯来了,二人走进电梯。
电梯间,秋沫沫盯着陈玄,一副洞察了一切的表情,自信而强大,娇哼道:“说明白?倒是你好好坦白?”
“坦白?”
这一瞬间,让陈玄想到了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有什么好坦白的?”陈玄满脸狐疑,不知道秋沫沫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好,那我就告诉你。”
秋沫沫慢悠悠的点头:“说吧,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故意找人陷害我,然后演的那出戏。”
“啊?”
陈玄一愣,死死的盯着秋沫沫,不知道秋沫沫脑洞怎么这么大。
秋
沫沫继续道:“你担心我报复你,所以让人在酒吧合伙骗我,即羞辱了我,又给自己树立的高大的形象,其实你们就是一伙的,对不对?”
说完,秋沫沫还自信一笑,似乎她就是女福尔摩斯。
陈玄吸了口气。
这女人但凡有脑子也不会这么想。
“喂,你不要忘了,我要是想要演这出戏,也要提前知道你要去蓝河酒吧,我们全程在一起,压根也不知道你要去蓝河酒吧。”陈玄叹了口气,解释道。
秋沫沫眉头一挑,看了陈玄几秒。
陈玄说的不无道理,毕竟合伙骗人,哪有那么容易水到渠成,关键是陈玄压根就不知道,他们接下
来要去哪里啊。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这个家伙?
她一念及此,不禁有些脸蛋发烫。
陈玄冷笑几声:“怎么不说话了?”
“你...”
秋沫沫贝齿咬着红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偏见,她不相信陈玄。
这时,电梯门开了。一个中年人正巧站在门外。
看着这个中年人,秋沫沫微微一愣,这不是昨天张松的父亲张国奇,他怎么在这里?
难道是来报复的?
秋沫沫心里有些发憷,额头冷汗直冒。
可是!
下一刻,张国奇猛的就冲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陈玄的面前,一把就抱住了陈玄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