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里,斟酌再三,才开口道:“灿灿,你跟女婿他还是老样子吗?要妈说你脾气也别那么大,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那么不成熟,夫妻俩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成现在这样。”
“要我说,姐,你就跟姐夫离婚算了,你俩就都解脱了。”苏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插话道。
一听他这话,苏母顿时急了,掀着他就往外推,“去去去,你给我一边儿去,我跟你姐说话你不要插嘴。”
苏律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结果一转头苏母就“嘭”的一下关了房门,门板差点就撞上了他的鼻子,摸着依旧高挺的鼻子,耸耸肩,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里面,关上门的苏母生怕苏灿因为苏律的话而产生什么想法,赶紧对着她说道:“你别听你弟乱说,他什么都不懂,还是妈给你说的,好好跟女婿谈一次,别在这么不冷不热下去了,你还能这么过一辈子啊。”
“嗯,好。”苏灿敷衍的点点头,她还能说什么,难道告诉苏母她就是想要离婚,要真说了,恐怕就离不了了。
“你别总是点头,好好想想吧,我先出去了。”没有丝毫停顿的打开房门,苏母快步走出去,还不忘关上门给苏灿一个思考的空间。
“姐,你在里面吗?”苏母刚走,苏律的敲门声就传了进来。
“进来吧,门没锁。”看着轻手轻脚溜进来的苏律,“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姐,我得到确切消息说那个谁已经回来了。”
“谁啊?”苏灿不解的问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就是良言哥啊,爸爸的得意门生温良言,他要是不走,你俩现在估计娃都有了吧。”被苏律这么一说,苏灿有种不详的预感,恐怕这又是原身的一桩麻烦事儿吧。
温良言,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浪费了无数脑细胞后,她终于想起来了,面试完的那天下午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说了一堆莫名奇妙的话,自称就是温良言。
苏灿不由得在心中祈祷此温良言非彼温良言,要不然,真的要上演一场年度大戏了。
“你听谁说的?”苏灿问道。
“这还用问?有次爸爸跟他打电话,被我听见了,他还说要来咱们家拜访一下呢。”唯恐天下不乱的苏律高声道。
他这一提音量,立马就被经过门口的苏母听到了,“谁啊?谁要来咱家拜访?”
这一声吓的苏灿当即恨不得拿线把苏律的嘴巴给缝上。
“没,没谁。我跟我姐开玩笑呢。”苏律也意识到他闯祸了,说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话。索性苏母也没有去深究,不过,姐弟俩的对话也就就此终止了。
一旁的苏父回到书房又开始了他的法律研究,只是这次,他的进度缓慢,显然心有些不在焉。
作为父亲,女儿跟女婿之间的事儿他确实也不好问,只能等妻子问完他再从妻子那里获知,还真不是说他不想管或者怎么样的。
在家时间过得真的很快,不知不觉天色都暗了,苏灿正准备告别父母回家的时候,霍连启的电话就来了。
“在哪呢?”霍连启问道。
尽管不想说,但是他都问了,苏灿也只好如实说道:“在我爸妈家呢,一会儿就回去了。”
“等着,我去接你。”不给苏灿拒绝的机会,电话就挂断了。
霍连启今天推了饭局早早回家,没想到他回来了,苏灿却不在家。忍受着空荡荡的别墅,手不由自主的就拨通了苏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