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澄皱着眉，收好镜子：“这不摆明弄我们梨子的吗？”
肖老太太有些没听懂：“为什么不能第一个出场？”
“肖奶奶，是这样的，因为是投票制，大家对选手都不熟悉，梨子又是没粉丝基础的，首个出场，如果不能惊艳全场，激起大家投票欲望，那等后面的人表演完，大家早就把第一个节目忘记了，对梨子来说很吃亏。”慕澄耐心解释着。
“是呀是呀，言秀姗就被放到最后压台了，就算她跳的一般，在有粉丝基础上，投票数也必定比梨子高。”
肖老太太不解地歪了下头，笑眯眯道：“那梨子碾压她不就行了吗？”
顾淼：“……”
慕澄：“……”
这对祖孙两，真的很自信。
可是看她们淡定的模样，好像真的一点都带怕过……
顾淼和慕澄迷茫了，肖奶奶却兴奋地拿出了手机：“我们家梨子真好看！”说着对着蒋漓一顿拍。
顾淼和慕澄也转身望过去。
“卧槽！”顾淼震惊道：“梨子你从画壁上走下来了吗？”
慕澄也激动的小脸通红，甚至有些不敢看蒋漓。
女神，女神，真滴女神来了！
“……你们淡定点。正常操作。”蒋漓朝他们摆摆手，不太自在地捂住胸口。
舞衣虽好，但它露……
所幸这套也就露了胳膊和腰，但她身材太好了，上围就有压迫。
肖老太太倒不觉得，兴奋朝她挥了下手：“来来，梨子摆个造型，我给你拍照。”
蒋漓：“……刚不是说我第一个吗？我去舞台后等着，三水、橙子，麻烦帮我照顾下肖奶奶。”
“好好，你去吧，我们也去舞台下等你。”
蒋漓微微颔首，不太习惯地将慕澄给的薄外套披在身上。
离比赛还有十分钟，直播提前开启，在线人数快破千万。
言秀姗和言雪莉，借着熟悉舞台的借口，上台先露脸，表演了几个优雅的芭蕾动作，提前赚足了人气。
【弹幕】
：咦？这不是前段时间刚获得全国珠宝设计大赛’亚军的言秀姗吗？她也参加了？
：人家是全能女神，听说这次比赛是特地为她举办的。
：什么？那不是对别人不公平？
：一切凭实力说话，反正我只投我喜欢的。
：呵呵哒！我们秀姗人美有才，必定是冠军！
：妍粉特地来为秀姗女神加油！
：雪球粉也来为秀姗女神加油！
：楼上怕不是买了水军。
：滚！我看你们是嫉妒秀姗的优秀。
……
蒋漓站在舞台下，看了眼在舞台上的言秀姗一眼，找了放音乐的老师确定好曲目后，便静静等待。
……
肖氏集团。
高管们正在汇报公司情报，肖北焰抬头看了眼时间，起身道：“会议休息半个小时。”
高管们一脸懵。
他们没听错吧？这才开了半个小时会啊？就休息了？
肖北墨看着自家大哥拿了手机，走出了会议室，忙跟了上去：“哥，要我问下蒋漓第几个出场吗？”
“不必。”
“真不用？免得半个小时不够看啊？”
肖北焰抬眸扫了他一眼：“她是第一个。”
得，都调查好了。
肖北墨忙跟上去，肖北焰开了总裁办门，直接把人给关在了外面，显然不准备和他一起看比赛。
重色轻弟！
回到办公室，肖北焰点击方特助发来的直播间链接，点击观看。
弹幕几乎全在刷言秀姗的名字，他不悦地皱了下眉，朝门口道：“肖北墨，进来。”
“来了！”门口留守儿童迅速打开门，冲到了肖北焰桌边：“大哥有何吩咐？”
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