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迷乱的酒吧,灯光昏暗不明,绚丽阑珊。
喧嚣躁动的人群中,一身帅气白衬衫黑马甲的余麦已然成为了吧台最酷的仔。
这仔,是该酒吧新上岗不久的史上最年轻调酒师。
伴随着劲爆的音乐,酒瓶子在男孩手里变着花样跳来跳去,就像活了一样,或前扔后甩,或在空中翻几个跟头,或在某处打个旋…照样能稳稳得接在手里头。
周围坐满了看客,每一次高难度绝活展示,都会引得掌声不绝于耳。
很快,四杯不同款鸡尾酒调制完成,服务员依次放上托盘,稳稳得单手托起,穿过密集的人群,直奔一间小包厢。
房间里坐着四个女人,虽都年轻漂亮,却又气质各异,各自美丽。
“您四位点的酒。”服务员走上前送酒,将托盘放到茶几上,先端下了一杯酒水颜色淡雅的三角杯,介绍道,“这杯是margarita(玛格丽塔)。”
“她的。”蔡蔡伸手指了指身边余未莱。
服务员闻声,便将这第一杯放到它的主人面前,随后又拿起一杯加冰的清色酒水,“mojito(莫吉托)。”
“我的。”毛豆子举了举手,坐起身子,主动接了过来。
服务员又道:“opolitan(大都会)。”
这是一杯粉红色的小巧酒杯,酒水的颜色特别漂亮,的确很适合贺水晶这样的甜美温婉大小姐。
最后一杯老霸道的橙黄色液体,毫无疑问就是蔡蔡的sex on the beach(激情海岸)了,好不好喝不重要,主要是名字狂野。
酒水分好了,四人饶有兴致的一起碰了碰,送到嘴边品鉴起来。
蔡蔡酌了一小口,砸唇感叹:“没想到这孩子还有这本事,小看他了啊。”
对酒水颇有挑剔的毛豆子喝过之后,弯曲手指推了推镜框,“老教师”点评状,“味道也不错。”
贺水晶执着与自己的气质极其相配的鸡尾酒,不吝赞道:“品相也好。”
该夸得都被她们排着队夸完了,余未莱就没什么可说得了。
先前,从田莫惜那里套出余麦干这活儿,她多少有点儿担心,便呼朋唤友过来实地考察一番。见证了余麦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真调酒师,还这么受欢迎…
她对这位弟弟所知甚少,但也在尽力了解着,再不亲近,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人,是她这世上不可斩断的牵绊。
而不是别的什么人,死皮赖脸又难缠那种。
酒吧的另一包厢里,死皮赖脸又难缠的沈司珩在跟几个朋友打牌,倒是少有的悠闲。
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沈如玉跑进来打报告。
“沈总,余小姐来了。”
那边话音一落,沈司珩便将手里的牌抛掉,预备离开,“这局我输,你们继续。”
几个朋友一瞧,不禁七嘴八舌一番。
一个说:“别啊,你难得来一回,局才刚开始就走了?”
另一个回:“你这话说得,没听见人珩哥小媳妇儿来了,要什么兄弟,开什么局?”
又一个说道:“有了媳妇儿,兄弟还得是兄弟啊。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女人是如衣服,要当媳妇儿的女人就不一样了。”
……
沈司珩见他们意见不小,笑了笑,“随便玩,算我的。”
意思不言而喻,几个人连连赞口,摩拳擦掌,随即叫来了一排丰胸肥臀的大美女…
沈司珩自包间里退出来。
“她心情怎么样?”
他觉得有必要提前打探一句。
心情?
真难为沈如玉了,这位余小姐平日里就不爱说笑,看表情压根看不出喜怒,心情什么得更看不好揣摩了。
沈司珩单手松了松领带,气质野了些,见沈如玉抓耳挠腮不知如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