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该办的事给办了。”
赵衡林道:“老爷子,你可以对我一万个放心,逸诗妹妹就是到时候不想嫁,我都把她给娶进门。”
卢老爷子笑骂了一句,“我家逸诗百家求,哪里轮得到你这小子来强取豪夺。去吧,回去给你父亲做准备。这几日暂且好好休息。距离赴任还有一段时日。”
“等到了任地,有你们忙活的。”
赵衡林受教地朝卢老爷子拜了拜。
出门遇上了卢逸南。
他一脸的郁卒。
往后自己可是少了个玩伴了。
“大兄弟,你非去那劳什子的宜春不可啊?我可是听说了,那边蛮夷众多,不好教化。多少宜春令都铩羽而归。你们去,也未必能改善什么。倒不如不做这官,留在彭水县潇洒多好。”
“顺带呢,再把和我妹子的婚事给办了。你别看她这样,当初出生的时候,我爹就找人给她算了一卦,是个相夫教子好生养的。保不准你明年就抱上大胖小子了呢。”
赵衡林面无表情地把卢逸南搂着自己的手,从肩膀上扫开。
“有你这么说自己妹子的吗?换做小丫,我还舍不得她出嫁呢。”
卢逸南苦着脸,“这不是我家稳稳地被我妹子给把持着嘛。”
他竖起一根食指,“多一毛钱零花都不给,说是怕我再去赌。我现在真的已经戒赌了。你们怎么谁都不信。”
赵衡林道:“若想浪子回头,需得拿出行动来。你现在整日无所事事,也不接管家中产业,到时候逸诗出嫁,你家的产业还不是得你去管。”
“我保证,你只要乖乖学习如何经营,逸诗一准儿给你涨零花。到时候就怕你没处花。”
卢逸南洋洋得意地道:“怎么可能没处花呢。你不知道,就那名伎,顶级的,唱一首曲儿都得收一百两银子呢。”
赵衡林斜眼看他,“看来你没少去啊。”
卢逸南有些心虚,“以前常去,现在手里没钱了,也就蹭着听那么几次。但是我保管,你去了之后,一定会迷上的!”
赵衡林振振有词,“要是我家小丫的未婚夫跑去听曲儿,我头一个打断他的腿!”
卢逸南不敢再说话,只换了个话题,不让气氛太尴尬。
“宜春那地方,你也不好带女眷去。你不带没关系,你父亲不带,是不是不大合适?”
赵衡林道:“我父亲没有妾侍,家中唯有母亲一人操持。我父子俩都不是好.色之人,足够了。”
卢逸南想的要猥琐些。
这女眷不能去,这不是还有小厮书童吗?
看来这花花肠子还是没变。
赵衡林不管这些,照着卢老爷子开出方子,开始做出行的准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